他拍了拍她的臀:“别停。我问你存款多少。”
她给了他一个大致数目。
他冷笑一声:“还是留着塞进你的小猪存钱罐里吧。”
姜月迟知道,这些钱对他来说可能还不够吃一顿午饭,但这已经是她攒的全部了。
盛傲将她从身上推开,走到冰箱旁拿了瓶冰水拧开,靠着冰箱门喝了起来。他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利落流畅,又带着性感。尤其是被汗液打湿之后。
“我不是每个月都会给你钱吗,你图便宜租了这么个破地方,应该能剩一点。”
这人就是这样,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姜月迟有些空虚的躺在沙发上,眼神愤愤的看着他。
但听到他的问题,她又有点心虚:“我我花掉了。”
“花掉了?”
她点头。
他显然不信:“你平时节俭到都快去喝恒河水了,能花到哪儿去?”
停顿片刻,他眼眸微眯,眼神变得阴沉:“你该不会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了?”
“怎么可能!”她急忙辩解,“我每天都在学校,我能养谁。”
费利克斯沉思片刻,显然信了她这个说法。
他每周都会定期检查她的手机和电脑,确实没发现她和其他异性有过界的聊天。
当然,也不排除她偷偷留了一个备用的手机。
不过他相信她没这个胆子。
他想找比她更美身材更好的年轻女孩轻而易举。
可她如果失去了自己。
他敢保证,她的生活会比现在还要艰难一万倍。
他放下水瓶过去,姜月迟疑惑:“怎么了?”
他言语直白:“继续。”
姜月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包括他的衬衫和皮鞋。
而那件灰色睡袍则扔在了她身上,想来是换衣服的时候随手扔的。
而一旁的桌上,却多出了一张银行卡。
她知道他绝非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他不屑于。
沉默片刻,她想起他听说自己手上的存款时,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大概,是觉得她实在太穷了。
姜月迟揉了揉头发,忍耐着腰疼从床上起来。她看着沙发上不忍直视的狼藉。
只想过床单是刚换的,却忘了沙发套更难洗。
她换好衣服下去扔垃圾,门口又多了一袋不知谁图方便直接扔在这儿的厨余垃圾。
想起昨天盛傲那粗暴的一脚,她叹了口气,弯腰将那袋垃圾提起来。
算了,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进了电梯,里面还有两个男人。他们看她的眼神有些露骨。
电梯门开,她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快步走了出去。
隐约听到后面那两人不怀好意的笑:“昨天被淦到啊啊叫的就是她吧?”
“应该是,我在大卫的房间听到了。动静很大。”
姜月迟想,唉,看来该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