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用手推他。
好一会儿,他才慵懒的睁开眼。她正好对上他那双宛如湖泊一般的蓝色眼睛。
他的中文名字叫盛傲,据说是他母亲为他取的。
姜月迟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他。
盛气凌人,又傲慢无礼。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洗完了?”
“嗯。”她拿着毛巾擦头发,“你去洗吧,你的睡袍我放在里面了。”
这是上次他来她这儿过夜,让人送来的。
费利克斯起身进了浴室,姜月迟则拿着吹风筒吹头发。她头发长,发量又多,每次光是吹干都需要很久,更何况她中途还得不时将举到发酸的头发。
因为吹风筒的声音很大,所以她没能听见身后的开门声。
直到手里的吹风筒被抽走,费利克斯拿着吹风筒将剩下的吹干。
她和他道谢。
“没事。”他将吹风筒放下,解开睡袍的系带,“沙发还是床上?”
“沙发吧,床单是刚换的。”
他看了眼窄小的沙发,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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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迟一开始还能看着头顶的灯在心里默念数字,到了后面她也不得不遵从身体的感觉,全身心投入。
“那个你今天上课讲的那些,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嗯很懂。”
他纠正她的称呼:“你?”
“教教授。”她多少有些羞耻。
“如果你对金融学不感兴趣,没必要听懂。”
“好好吧。”的确和她的专业无关。
姜月迟虽然外表看着清纯无害,其实她才是真正的表里不一。
就算费利克斯再傲慢难相处,但他最起码不会装出一副温柔的嘴脸来。
他的地位让他不需要通过伪装来讨好别人。
相反,姜月迟的谨小慎微让她十分擅长察言观色。
她明白该怎么对待费利克斯。
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若是在他高兴的时候和他提一些条件,他往往都是会答应的
譬如此刻,他舒服到开始将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
姜月迟伸手握着他的手腕:“盛傲哥哥。”
他眯了眯眼。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侧温柔亲吻:“我最近攒了点钱,想做点投资,你可以教教我吗?”
从她诡异的喊他盛傲哥哥开始,他就知道她别有所图。
她有些小聪明,他自然能看出来,但看在是出于为了讨好他的目的,倒也无伤大雅。
他停了动作,享受起这只小猫带来的伺候。
他问她有多少。
她一愣:“什么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