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周嘉鱼就出门下楼,去人多的地方待着了。
沈一穷见了还奇怪,说:“罐儿,你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平时都是他去喊周嘉鱼起床,结果今天起来的之后发现周嘉鱼居然已经吃完早饭,在一楼坐着休息了。
“我昨天晚上又遇到那个纸人了。”周嘉鱼满脸晦气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一穷听得目瞪口呆,说:“卧槽,你还真拿打火机把它给点了?”
周嘉鱼说:“对啊!”
沈一穷说:“……可是一般纸人,是点不然的啊。”
周嘉鱼:“……啥??”
沈一穷摸摸脑袋:“纸人都是阴气特别重的玩意儿,普通打火机肯定点不着的。”
周嘉鱼陷入了沉默,他也觉得昨晚的事情有点离奇,于是便和沈一穷回到房间里检查了一下。结果让周嘉鱼还是在地板上看到了火焰烧过的痕迹,他道:“你看你看,这不是燃了么?”
沈一穷说:“……不懂,咱去找先生问问?”
周嘉鱼说挺好。
林逐水在一楼吃早饭,与其说是吃早饭,其实也就只喝了点牛奶而已,他见周嘉鱼和沈一穷匆匆忙忙的过来,开口第一句居然是:“昨晚遇到什么了?”
“先生您已经知道了呀?”周嘉鱼惊讶道。
林逐水道:“嗯。”
周嘉鱼马上想起了什么:“那、那个打火机,也是您放我房间里的?”现在想来,那个打火机放的位置和颜色都十分显眼,之前他一直都没注意到屋子里有着东西。
“对。”林逐水又慢慢的喝了一口牛奶,道:“我建议你最好把打火机随身带着。”
周嘉鱼懵了:“啊?”
林逐水道:“佘山徐氏,有些特别。”
周嘉鱼道:“特别?”
林逐水从兜里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纸片人,那纸片人被放在桌上,片刻后,竟像是要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他们家族精通墓葬一事,对纸人更是有特别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