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的闹钟像一记耳光把我从混沌中抽醒。我睁开眼,发现志明已经穿戴整齐,正往一个小行李箱里塞东西。
起来了,他头也不回地说,刘叔五点在楼下等我们。
我机械地爬起来洗漱,冰冷的水拍在脸上也无法驱散那种不真实感。
镜中的女人眼圈发黑,嘴唇因为昨晚的激烈自慰而微微肿胀。
我用冷水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却无法冷却那些可耻的记忆——昨晚我竟然想着那个老乞丐自慰到高潮。
志明走进浴室,手里拿着那件所谓的婚纱。穿上这个,他扔给我,外面套件风衣,别让人看见。
我接过那团薄纱,布料粗糙得像砂纸。
没有内衬,没有胸垫,穿上后我的身体几乎完全暴露。
当我艰难地套上风衣时,志明在一旁用手机记录整个过程。
别拍了!我伸手去抢手机。
刘叔花钱买的婚纱,总该让他看看效果。志明轻松躲开,再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人看吗?
我咬住嘴唇不再反驳。他说得对,在内心深处,我确实渴望被注视,即使是被一个肮脏的老乞丐注视。这种认知让我既恶心又兴奋。
电梯下行的三十秒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半分钟。
当电梯在12楼停住,走进来的是住对面的张教授和他妻子。
两位老人看到我的装扮明显一怔——凌乱的头发、苍白的妆容,还有风衣下若隐若现的婚纱裙摆。
早、早上好。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手指死死攥紧风衣领口。
张教授僵硬地点点头,他妻子的目光则在我和志明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我的脚上——我穿着志明坚持要我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鞋面只有几条细带,几乎算得上是情趣用品。
王老师今天有活动?张教授终于忍不住问。
婚、婚礼,我的声音细如蚊呐,朋友的…
是晓兰自己的婚礼,志明愉快地插话,我们是去参加她的二婚仪式。
电梯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我能感觉到两位老人震惊的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我。
好在电梯终于到达一楼,我几乎是逃出电梯的,背后传来张教授妻子压低的惊呼:天啊,她老公不是就在旁边吗…
初秋的凌晨冷得刺骨,我裸露的小腿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刘老根佝偻的身影在车旁等候。
看到我们,他立刻掐灭手中的烟,浑浊的眼睛贪婪地扫视着我风衣下摆露出的婚纱。
真、真准时。他结结巴巴地说,伸手想帮我拿包,粗糙的手指趁机蹭过我的手背,触感像砂纸。
志明假装没看见这个小动作,愉快地拍了拍车斗:上车吧,新娘坐中间。
三轮车的车斗里铺着一块脏兮兮的毯子,我小心翼翼地坐下,婚纱的薄纱立刻被粗糙的毯子勾出细丝。
志明紧贴着我坐下,而刘老根则挤在我另一侧,他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劣质烟草味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走咯!刘老根发动车子,黑烟从排气管喷出,呛得我直咳嗽。
随着三轮车颠簸着驶出城区,刘老根的胆子似乎大了起来。
每当车子碾过坑洼,他就不小心撞向我,粗糙的手肘无意蹭过我的胸部,布满老茧的手不得不扶住我的大腿保持平衡。
路、路不好走,他每次都会道歉,但眼里的贪婪却越来越明显,王小姐忍、忍着点。
我紧咬嘴唇不说话,双腿死死并拢,却无法阻止他手指的入侵。
更糟的是,志明全程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这一切,甚至在某次特别剧烈的颠簸时,故意松开扶着我的手,让刘老根有机会一把搂住我的腰。
别这样…我微弱地抗议,声音却被引擎声淹没。
刘叔,我老婆的腰软吗?志明大声问道,手悄悄掀起我的风衣,露出更多婚纱。
刘老根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软、软得很,跟棉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