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小自己将近六岁的小屁孩戏弄成这样。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不服气。
猛地一转,鼻尖结实地碰在了一块。
江怀彻被她这突然地一“攻”惹扬了嘴角,但仅是一瞬他身子俯得更低了些。
直至呼吸彻底地纠缠在一块。
许诺耳根越烧越烫,却还是更近了一步,眨着浓卷的睫毛划过江怀彻的眼睑。
“江怀彻。”
“嗯?”他轻声应着,撑在许诺身侧的手背一根青筋鼓动着。
许诺两只手从被子里探出,生疏地勾住了江怀彻的后脖颈,温凉的十指顺着他的发丝穿入,稍稍加了点力让男人离她更近了些。
但一些报复性的骚话到嘴边又迟迟说不出口,最后许诺硬生生被自己的羞赧憋得整张脸红到底。
她骚不来。
道行还是太浅了。
然而起势容易,维持难。
就这么一瞬,主导权就被江怀彻夺了去。
“怎么了?”他微微偏头,单手穿入白被,摸到已经开始发烫的软腰,“不舒服?”
江怀彻舔唇,却始终和许诺保持了点距离。
“没…”许诺没忍住轻咬住下半唇,一呼一吸都带着颤音。
“没?是什么意思?”江怀彻不依不饶,鼻尖沿着她的下颚线滑下,阵营转移到她的颈部。
许诺没忍住轻攥住江怀彻的毛发,伴随着男人规律的吐气而切换着力道。
江怀彻眸子半眯,咬住许诺的锁骨,虎牙轻磕住皮肤最薄的那一块。
疼,但是快感远远超过疼。
许诺没忍住嘤咛一声,在这间病房里显得更加明显了,细听还荡着微弱的回音。
江怀彻一股潮涌充斥在整个脉络,下压又上冲。
但他还没那么禽兽。
点到为止就好。
“等诺姐好了,再做诺姐喜欢的事。”
那句“再做诺姐喜欢的事”被他念得婉转,又混合着气音,怎么听都让人意犹未尽。
许诺感受到身上的热潮褪去,关节处泛着暧昧的粉红。
她视线匆忙地从江怀彻身上挪去,一股脑钻进了被窝里。
汹涌澎湃的不止是她的心,还有她的身。
尤其是经期这胡乱躁动的雌激素让她整个身子都在呐喊着对那份深入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