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彻小臂的肌肉涌了下,转身进了厕所。
许诺吃完饭许久,也不见江怀彻从厕所出来。
她眉头微蹙,敲了敲厕所的磨砂玻璃门。
“江怀彻,你还好吗?”
没声音。
“江怀彻?”
还是没声音。
“我进来了?”
许诺又静等了一分钟,害怕江怀彻真出事了,小心地推开了门。
单人淋浴间内,男人身形微侧,暖色的光打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漂亮的边界线。
他单手撑在瓷砖上,腰带半开,露出夸张向下的人鱼线,胸膛随着不规律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袖口被挽在手肘的位置,五指的抓握带动着健硕且明显的肌腱上下浮动。
空气里低吟四溢。
明明隔着几米远,她却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又滚又烫。
许诺匆忙挪开眼,匆忙逃离这尴尬的处境,转身缩进白色的被子里,被料摩擦着耳根混合着心脏乱跳的声音。
一闭眼,全是刚才瞧见的场景。
挥不走,散不去。
不知隔了多久,脚步踏在地板的声音清晰可鉴。
隔着被子,似是江怀彻的鼻尖,戳在她的后颈窝。
“看见了?”他声音低沉,还充着火。
许诺紧紧地闭着双眼,稳固着呼吸的节奏,佯装一副睡着的模样。
以不变应万变,以鸵鸟的方式应这难堪的窘态。
“我知道你没睡着。”江怀彻换了个方向,钻进了被窝,奉上墨黑的瞳眸。
许诺先行沉不住气,她咽了咽,“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为什么脸这么烫?”他的脸朝前靠近了几分。
“闷着头睡觉,肯定,会有些喘不过气啊。”许诺的回应理不直气也不足。
“会觉得我是个怪人吗?”江怀彻眸子依旧死死地咬着她,毫不客气。
许诺趁自己被这股炙热裹挟前出了被子,败下阵来,“男人有些生理需求,很正常,我能理解……”
蓦地,有力的手环在腹部。
“但是弄好久,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