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彻勾笑:好。
许诺向后一躺,翻身找了个被角,左滚右滚就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头发还湿着,但她没什么力气去吹干。
兴许是今早去参加葬礼的事一直紧绷着她的神经,此刻回到舒适带后倦意一下子就袭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直到听到江怀彻的敲门声,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开了门。
江怀彻手中提着的东西不少,就像是搬了个沙县摊过来似的。
他盯着许诺半湿不干的头发,眉心微蹙,将手中的东西顺到一只手上,腾出一只手将许诺抱起放到了床上。
许诺睡得还懵懵的,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着陆在床上。
“怎么不吹头发?”
“困,懒。”许诺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黏糊,惜字如金。
江怀彻放下午饭,从洗手间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吹风机,手上理着线插在床边的插座上。
他给自己吹头发也不是第一次了,许诺就坐在原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江怀彻,一会儿续房还有饭钱我转给你。”
江怀彻手中的吹风机来回扫着,“不用。”
许诺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带着些不满,“江怀彻,别老让我占便宜。”
江怀彻没有把她的头发完全吹干,留了些自然风干。
他听到许诺说的话,狭长的桃花眼轻虚,一只手带住手腕。
紧接着就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他微微使力,咬着许诺分明的锁骨,“我占的便宜不比你少。”
男人的腿抵在许诺的两股间,力度拿捏得刚刚好,身上好闻的果酒气将她团团环住。
醉人。
许诺微微偏头,带动着鲜亮的咬痕一起涌动。
肤若凝脂,活现的玉塑娃娃,高清不可攀。
却更能勾起人亵渎的罪望。
江怀彻喉结上下来回几次,呼吸粗重一瞬,又被他压下。
“吃饭吧,诺姐。”
只可惜天时地利但人不合,女人如瓷娃娃般易碎,还伤着。
他只有及时止损。
许诺轻咳两声,打开了袋子,葱白似的食指稍稍用力,撕开餐具。
她尽可能地忽视身后人的情况,一只手捋了下耳边的碎发,意外露出的耳尖又红又烫。
从江怀彻的视角来看,修身的吊带背心露出的蝴蝶骨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而翩翩闪动着翅膀。
腰细得不足盈盈一握,又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出现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