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青拿起身旁手机,将电话打给张特助,但对方许久未接。
“夏小姐,是要找张特助吗?”保姆阿姨小心翼翼询问道,“他这会儿应该在公司。”
夏长青眼神充满怒火,语气更是冷到极点,沉声:“我知道了。”
话毕,她带上手机就朝车库走,然后让司机将她送到公司门口。
新瑞珠宝门口的整座大楼剑指苍穹,玻璃幕墙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射出城市和蓝天的勃勃生机。
夏长青径直走进办公楼,宽敞明亮的大厅,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能够清晰看到夏长青的脚步。
前台礼仪小姐一眼认出夏长青,绕过前台,走上前来,低声询问:“夏小姐,你怎么来了?”
“张小强在哪?”夏长青眼神冷冽,语气不善。
“应该在他办公室。”
语音刚落,夏长青二话不说就往电梯走,但无一人敢拦。见况,礼仪小姐连忙招呼另一个,说:“快告诉张特助,夏小姐来了。”
二人手脚慌乱,电话还没打出去,夏长青人就已经不见。
好在张特助及时接到电话,刚好把变成叶山山的夏润藏起来。
没一会儿,夏长青就闯入。她猛地推开张特助办公室的门,她的话不长,却说的开门见山,质问:
“张小强!网上什么情况?怎么那个女人成新任夫人了?你们不应该解释什么吗?”
张特助语气平稳,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夏小姐,这件事,你不用管。”
“那我问你,项链的事是什么意思?”夏长青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
“夏小姐,这我无可奉告。”张特助慢条斯理地说着话,看似客气有礼,实则语气敷衍,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之意。
对方冰冷无情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浇灌在夏长青的头上。
夏长青双眼圆睁,脸气得涨红,怒吼道:
“我在问你,什么意思?!”
张特助一言不发,沉默地往后仰了仰,半晌后,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干哑的话:
“夏小姐,不告诉你,是为您好。”
夏长青语气一滞,带着一点嘲讽地道:
“为我好?你们一句句为我好?倒成了我的不是。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一开始,我爸就想好这些计划?”
对方句句话语犹如利刃刺入张特助的内心,让人无法反驳。
“你不用再说了,从始至终,他只爱他的钱财名利!”夏长青眼眸森然,清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张特助内心坦荡直视夏长青的双眼,低声细语地:
“夏小姐,公司不可一日无主,有些事情你不清楚。”
“那不应该是她!”夏长青冷眼望着,一字一句咬着:
“那分明就是我妈妈的设计,怎么变成专属于她的?”
张特助顿了顿,声音很是认真:“夏小姐,这不是我能说的。”
夏长青眉头紧锁,被气笑了。说什么不想给自己找后妈都是假的,到头来,不过都是安抚自己的借口。
她讨厌极了这样的父亲,从前是这样,现在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