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
邬玺梅娇俏的与他打了声招呼。
左宗宝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变了?
他讪讪的点了点头,“嗯,呃,你怎么在这儿?这是谁家呀?”
邬玺梅让开路,“先进来再说吧。”
左宗宝看见她就有些胆怯,总觉得这样的娘子怪怪的,但还是壮着胆走了进去。
邬玺梅头前带路,直到花厅。
“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备些茶点。”
左宗宝有些沉不住气,“娘子……”
“你管谁叫娘子呢?”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那个掷地有声的声音。相比眼前这个说话娇滴滴的娘子,身后这个声音才更像他所熟悉的娘子。
他一时混沌,回头时更是惊得呆了,只见身后另有一个娘子。
他当时瞪大的双眼,在二人之间来回的看,仿佛见到了鬼。
“这,这,这怎么有两个娘子?”
邬玺玥上前一把拧住他耳朵,“还两个娘子,你想的倒是美。”
耳朵虽疼,但左宗宝却从中感受到他久违的快感,捧着邬玺玥的手,“疼,疼疼疼,我就你一个娘子,你快松手,别让人看了笑话。”
邬玺梅掩口失笑,“姐姐,你就放了姐夫吧。这事儿要说起来,也怪你不早点告诉姐夫呀。”
邬玺玥本来也没真的拧他,她抿了抿嘴,这才松了手。
左宗宝捂着耳朵,诧异道:“姐姐?哦,我终于明白了,我说怎么有几次,娘子就像换了个人,原来真是另有其人呀。”
他回忆邬玺梅生孩子那段时间的事,再想想今天早起褥子上的血迹,他嘴角不觉上扬,情不自禁上来将邬玺玥拥入怀里,喜极而泣地趴在她肩上嘟囔,“太好了,娘子是我一个人的。”
见状,邬玺梅眼底发热,有些心疼她这傻姐夫。
邬玺玥红着脸硬将他推开,“你一个男人,老哭什么?这就不怕让人笑话啦?”
左宗宝抹了抹眼泪,回头朝邬玺梅挤出个笑容,“让妹妹见笑了。”
邬玺梅抿唇道:“难得有情郎,这有何可笑的?”
左宗宝觉得邬玺梅这话说得对,应该是在夸他,瞬间心情又好了。
他上前围着邬玺梅转圈儿打量,“啧啧啧,这世上竟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真乃奇事啊。”
“娘子,这事你怎的不早与我说?害我胡思乱想那么久。”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
“呵,我敢问吗?一个不高兴又离家出走了。”左宗宝委屈道。
“为了梅儿的事,连累姐夫劳心了,梅儿这厢给姐夫陪不是了。”邬玺梅说时给左宗宝施了一礼。
“梅儿?”左宗宝怔了瞬,“这么说,你是邬玺梅,是真正的邬家女。那娘子你是……?”
说到这儿,他想起昨天夜里二人温存时,他的确在她手臂内侧发现个环剑刺青。
原来,我的娘子真是个杀手啊?
“娘子,你真名叫什么?”
“邬玺玥。”她拿起左宗宝的手,在他手心儿里写下个“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