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没见了,齐宿有很多话跟她说,但在车上都不好说,他只能揉着她的手忍耐。
薛知恩抽了两下,抽不回自己的手干脆放弃了。
许久,她转头看他,有话直说:「伤怎么样了?他们给你找医生了吗?」
齐宿一愣。
他抬起头,车外划过的路灯,闪烁出她淡漠的面庞,桃花眼恍惚间波光粼粼。
齐宿又有错觉了。
她或许很喜爱我。
「嗯……」齐宿捏着她的手,大她一圈的手指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插进指缝,紧紧握住,「拘留前有全身体检,他们给我治疗了,一直有吃药,就剩身上的一些皮外伤,很快就能好。」
「我没问你那么多。」
薛知恩不耐烦,想甩开他。
他反而握得更紧了,掌心炽热,痴痴望着她笑:「知恩,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薛知恩不想知道。
但齐宿一副非要告诉她的架势,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回话:「要说就说。」
齐宿勾着唇,凑近她耳边:「我好喜欢你~」
薛知恩:「……」
这算什么秘密?
薛知恩瞅着他傻兮兮的笑脸,突然来了恶意,半撩眼帘:「那我也有秘密告诉你。」
「什么?什么?」
齐宿好激动,脸蛋红红的。
薛知恩也学着他,伏在他烧红的耳根,低声吐字:「你啊,真贱。」
被她揍得满身伤,手刚接上固定,转头就被送进局子,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她这个罪魁祸首摇尾巴。
他不贱。
谁贱?
「……」
身边的人没动静了,薛知恩以为刺中他了,准备把自己的手彻底抽回来。
「知恩。」
齐宿又叫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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