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令季就像先前吻向维克一样,没有任何预警的抬起手抚摸上他的脸。
微凉的手与炙热的脸颊接触,答案呼之欲出。
维克确实难受。
但不是因为加了药的酒,是为他撒了谎。
好在令季看不出来,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笑过之后,他问向维克一个不会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
“维克,你会留下吗?”
令季的话语里略带紧张。
即便他相信维克不会拒绝他,但他还是克制不住,因为他很可能无法再第二次鼓起勇气,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
好消息这本就是单选项。
“我会。”维克直白地说,顿了顿,他又补充,“我会一直在。”
令季满意了,他认真地对维克说句那句富有暗示性的话,“我很早就发现,你好像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然而维克却摇了摇头。
“我不想控制你。”他近乎严肃的告诉令季,“我只想爱你。”
他不希望令季以为他会留下是出于身体上的吸引,所以他想要告诉令季,他更想要在精神上的接近。
维克很清楚,他想要拥有令季,不只是身体,而是一切。
他需要令季把所有都交给他。
一直在他的身边。
维克能够认识到这份占有欲并不好,可他从不后悔会产生这类想法。
巧合的是,维克也不用愧疚,这份占有欲恰是令季想要的。
在维克的注视下,他又笑了几声。
不知是不是维克的错觉,维克总觉令季的眼睛比平时更亮。
而不给维克细看为什么眼睛会发亮的机会,令季向前凑了凑轻声问,“用我帮你吗?”
“嗯?”维克眨了眨眼。
“那些酒里加了药,你不会很难受吗?”令季耐心地又问道。
维克彻底明白。
十几年过去,他第一次见识到撒谎的好处。
这更让维克不好意思,毕竟撒谎就算了,还觉得撒谎好。
但他又不想放弃谎言带来的好处,于是维克用身体上的行动代替了语言的回答。
他一把拉住令季,将他扯进门内。
下一秒,卧室门关上,客厅内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