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欢心中大喜。
只要再过两天,薛时堰就会不……
“唔!”
双眸惊恐放大,谢欢被捏着下颔强行打开齿关,感受到对方嘴里渡过来的不举小黑药丸。
谢欢:……
猛的将薛时堰推开,谢欢双手撑在薛时堰的胸膛上,将上半身伸出床外,对着床下就是一顿“呸呸呸”。
待确定黑色小药丸被吐出去后,谢欢后怕的抚了抚胸,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害怕。
混账薛时堰。
差点害得他不举一个月!
他气咻咻的一转头,便看见薛时堰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下巴点了点地上的药丸,意有所指道:“特意给我的药?”
谢欢:……
他磕磕巴巴的解释道:“这治肾虚的药我晚间已经喝过了,再吃就多了。”
“是吗?”薛时堰声音很轻的说,“你要我去找人查查这是什么药吗?”
谢欢:……
“你好烦!”
他恼怒的躺下将被子盖在脸上,掩饰心虚道:“你都不信任我,还谈什么心悦我。”
锦被下,谢欢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正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才能让薛时堰不追究这药的来源,脸上却忽的一空。
薛时堰将谢欢脸上的被子掀开,脸上看着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将谢欢拢进怀里,他道:“别闷着了,困了便好生睡。楚丰朗让人带了话来,说三日后极乐天一聚。”
谢欢奇道:“清霜姐找我们?”
自上次处置完谭忠为首的太子党,太子、皇后都被废了,谭忠也被斩首示众。
而作为此次找到太子一党谋逆证据的楚丰朗也因此名声大噪,待礼部尚书的位置补上后,楚丰朗也因此晋升为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修撰。
谢欢本就想找机会恭喜虞清霜官升两品,只是一直被薛时堰绊住手脚,这段时日碰见虞清霜的机会也没以前多。
看来礼部果然比翰林院的事多。
“嗯。”薛时堰拍了拍他的背,闭着眼哼了一声。
谢欢看他满脸疲惫,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
算了,具体什么事,等见到清霜姐便知道了。
想着想着他便闭上了眼。
半晌后,他又缓缓睁开了眼,猫眸里睡意全无,他先是将手伸到枕头底下试探性的左右摸了摸。
没有,
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是,他装药的瓶子呢!
他得赶紧将这东西毁尸灭迹了才行,不然要是被薛时堰查出来是什么东西还了得!
虽然薛时堰瞧着是不计较,但是按谢欢对他的了解,不计较就怪了。
他坐起身子,将枕头拿起来,用手将枕头底下给摸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个瓷瓶。
完了。
定然是被薛时堰给拿走了。
侧耳听到薛时堰平稳的呼吸声,谢欢试探性的伸手往薛时堰的袖中摸去。
这人方才也没下床,东西肯定藏在衣袖里了,他定要将这药瓶找出来才行。
手指刚碰到薛时堰的袖口,纤细的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