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的擦着剑,柴米油盐的盘算着以后的花销。
地北天南,各自都好。
有人长命百岁。
也有人会早早离开。
都是命数。
而不管来日如何,多少人要走出多少条路。
但于今朝而言,都在酒里。
云子君的琵琶。
南皇涧的琴。
婉柔缠绵,情谊都在曲调里。
叶天帝、慕倾皇瞧着这一幕,深有感触。
小月的路,很辛苦。
但永远不愁知已好友。
生杀予夺,畅快自由,人生的精彩谱写传奇,让人要花团锦簇,时而也会孤独上路,活要活得漂亮!
“这青云宫,真好。”太夫人发红的眼眸闪耀着晶亮的光。
“是啊,这才是正青春,邵华正好的感觉。”慕老夫人深有感触。
雪挽歌定定地看着这一幕。
“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
她的小月,前路坦荡,知已遍布记天下。
凌秋远喝高了。
勾着夜墨寒的肩膀说:“你啊,可不能负了侯爷,不然,不然……”
“不然?”夜墨寒眉梢轻挑,嗓音温润,眼底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要是卿重霄和柳三千在此,见到生人勿近的夜尊殿下,被人搂着肩膀不怒反笑,定会大跌眼镜,叹这世道多变。
“不然我就跪下来求你!”凌秋远理直气壮地说出了最窝囊的话,使得大殿广场笑声交织,好个热闹。
打又打不过。
跪下来磕几个头倒来得实在。
凌秋远觉得自已是个实在人。
不过先前还说李守珩疯了,今夜的他也不遑多让。
喝得双颊发红的他,踉踉跄跄的到了赵策安身边。
“薇妹近在眼前,你什么时侯才去袒露心扉,诉说衷肠?要是一时软弱,届时人在天边,看你悔断青肠,以泪洗面。”
“?”一贯是老好人的赵策安想打死凌秋远。
凌秋远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咬文嚼字的,怪让人恶心。
“秋远,有失礼仪。”李守珩看不下去了。
人怎么能这么犯病。
简直是在折磨旁人的眼睛。
“王夫,来,喝酒喝酒。”凌秋远笑眯眯,“你不是最爱半夜翻窗找人喝酒了吗?”
“……?”李守珩记面通红羞赧,恼喝:“王什么夫,记口胡诌。”
“陈帝,王夫他这个人,缺点太多,日后你多多见谅。”凌秋远语不惊人死不休。
陈瑶瑶的一口酒水差点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