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指定就不用受这么重的伤,还要被卡在树里!
可当老头眼含热泪地跑到跟前,看到野猪那根长尾巴,他悲戚的表情顿时又停住了,旋即扭头看向地上摇尾巴的花菇,
“花菇,我让你找二憨,你找这玩意儿干哈?它都卡住了,随便两下就弄死了,还有啥好找的,快去找二憨去!”
说着,他从戴松手里接过侵刀,对着大野猪菊门就是一下。
李庆海打围一辈子,下手又快又狠,这一刀对准了地方,直接攮进去五十公分。
而柞树桩子另一边,当即响起了野猪哼唧的动静。
那声音痛苦至极,却又十分“含蓄”,甚至有些婉转,完全不似之前那么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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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咋动静不老对的呢?”戴柏眨巴眨巴眼睛,率先绕到密集错乱的树桩后。
旋即就听他大笑两声,“你们快来!二憨搁这呢!”
“啥玩意儿?”李庆海脸色大喜,拨弄了下插在野猪菊门里的侵刀,跟着几人箭步如飞地绕到后边,
赫然看见脸上秃噜一道毛的二憨,正咬住那大野猪的嘴筒子,四爪蹬着两旁的树桩子,使劲往后拽呢。
那大野猪嘴筒子被咬的鲜血淋漓,还在不住的甩头挣扎,
但它体力消耗殆尽,血流了一地,外加菊门被捅,脏腑受创,早就没了先前的劲头,
何况两旁粗糙的树干不断摩擦着它脖颈上的伤口,
它稍微一动弹,树皮就卡得伤口火辣辣疼,于是便出现了当下被小二憨拽在树桩子里的情景。
“行啊!”戴柏此刻脸上哪里还有之前的担忧,一拍身旁戴松的肩膀,“松啊!二憨这也太呢了!
这么大一口野猪都能被它定住!”
“汪汪汪!”花菇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一个劲地在一旁蹦跶。
戴松笑而不语,李庆海还没来记得给小花菇说道两句公道话,卡在树里的大炮卵子登时就爆炸了。
之前它和二憨干仗,干红了眼睛,全然不顾身后这个小不点对它造成了多大伤害,
这会儿冷静下来,再看到花菇,它当即气地抖如筛糠,就算是二憨,这会儿也有点扥不住它,抵着树干的四爪,不断出刺啦刺啦的摩擦声响。
众人面色一凝,戴松反应最快,当即绕会树桩后头,准备将那侵刀直接捅到底,好彻底解决这大炮卵子。
只是他才跑到一半,树桩子就出来不堪其力量的咔咔脆响。
紧接着,身后就传来了戴柏焦急的呼喊,
“卧槽——!!松子快闪!
二憨把大炮卵子嘴套子给撕吧下来了!
它要出来啦!!”
话音刚落,身旁树桩咔咔声响越密集,与之相伴的还有野猪撞树的砰砰闷响。
戴松就见那大炮卵子露出的后半截身子正不断用力顶撞卡住它的树桩。
虽然不知道没了二憨扥拽的大炮卵子为什么不直接从树桩里退出来,但戴松还是第一时间冲到了大炮卵子身后,顶着挨蹄子的风险,朝着那晃晃悠悠的刀把子,抬起腿就是一脚,踢完立马就朝着一旁麻溜一滚。
噗呲——!
露在外头一米多长的刀把,瞬间往大炮卵子腚眼里钻了将近二十公分,
那大野猪挨了这一下,尾巴都伸直了,两条后蹄哆嗦不停,更是有稀的干的顺着裂口不断往外流,
也就是现在天气冷,不然指定是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