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这两天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被妖魔给抓跑了。”
梁横手里拎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牛纸包,正在一个个的往嘴里塞着包子,看到苏棠后紧跑两步凑到了跟前。
“喏,张婆婆家的包子,羊肉馅的。”
苏棠伸手捏了一个扔进了嘴里,滚烫的包子一咬一流油,吸溜着热气道
“这两天城里有什么异常吗?”
梁横摇了摇头,想了想还真有一件事
“沈符走了!”
苏棠一惊,赶忙问道
“走了?死了?!”
“想什么呢啊,是字面意思走了,人家去州城回去述职了,而且好像还是沈别驾直接发的公函。”
苏棠白白惊喜了一下,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内,边走边回头问梁横
“什么时候走的,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梁横从苏棠手里的牛纸包里又掏出来两个热乎的包子,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昨天,他是骑着县衙的快马走的,一来一回最多也就半个月,怎么了?”
苏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刚进院子看到豹头陀尸体的梁横一声惊呼给打断
“我艹。。!哪来的?!!”
梁横被院子里小山一样的妖魔躯体给吓了一大跳,腰间的佩刀都拔了出来。
“小点声!”
惊呼声刚发出一半就被苏棠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给堵住了。
“呜呜呜!”
苏棠不理会满脸通红的梁横,自顾自的打了一桶水开始清洗,这两天过的太埋汰,让有点轻微洁癖的他有点受不了了。
梁横在经过最初的惊骇之后,大概有些明白了苏棠消失的这两天去干什么了,也逐渐接受了院子里的尸体,然后就很有兴趣的去观察了起来。
时不时的抬抬爪子,甚至还扒开了豹头陀的嘴,看了看里面锋锐的牙齿。
苏棠洗漱干净后擦了擦脸,一脚踢在了梁横的屁股上。
“你一会带着我的腰牌,替我去隼房发一道信。”
梁横把手从豹头陀的尸体上移开,还来不及震惊于这头妖魔的坚韧身躯,就又被苏棠说的话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隼房可全部都是沈符的人,不管你信上写的什么,保准沈符回来都能一字不差的看到。”
“信是给八卦门的,他想看就看,你只管听我的去就行。”
苏棠把身上的脏衣服都脱了个干净,找了副碗筷,调了一个辣椒油香醋蘸料,将牛皮纸包撕开后,赤着上身开始吃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