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水箱坏了,我还冲过来给人家雪上加霜。这多难为情?我脸一下红透。
他或其他维修人员必然会进那卫生间,必然会看到我留在那里冲不下去的大粗蛇。他们会怎么看我?
挪回房间,大坏蛋早已完事儿,正在冲凉。他问我:“姐你上哪儿解决的?”
我说:“别提了。快出来。我要洗。”
“你脚上的绷带……”
我坐床上,一圈一圈拆下脚上绷带。脚底的伤口还是咧着。
邦迪的一则广告说,没有愈合不了的伤口。
真的么?当真所有伤口都能愈合么?
他匆匆洗完,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坐到我身边。
我说:“懂不懂女士优先?”
说着站起来往卫生间走。
他拉住我说:“不行。你现在没法洗。”
“我难受。”
“忍着。”
“我偏要洗。”
“你找化脓呢!脚烂得锯掉,用钢锯,咔嗤咔嗤。”
“讨厌。那怎办?我出了好多汗,刚才又拉了~”
“我给你舔干净。”
“狗改不了吃屎。”
“没错。这狗可是认真的。”
后来当然没让他舔啦。
他给我重新包好脚上的绷带,然后拉上窗帘,把我扒光,让我坐床上。
院子里铛啷一声。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赶紧拉起窗帘一角。
一只肥猫无声走过。
院子里还是刚才的样子,除了我们那辆车之外,没有多出其它车,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情况。
他给我打来一盆热水,拿毛巾蘸热水一点一点给我擦身子,重要部位反复擦洗。他的温柔擦洗宽慰了我过分紧张的心。
恍惚之间,我又当了一回小公主。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准儿是梦。
thisisunreal……toogoodtobereal……
洗过之后,全身清爽,干净滑润。我光着身子滑到床上,盖上洁净的被单。
他揭开我的被单说:“闭上眼睛。”
他趴在我身上,轻轻亲我。我在亲吻中享受安全感。
我俩拥在一起。他亲吻我脖子、我耳根,轻轻把我耳朵含进口中舔我的皱褶。
他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我的手指感受他湿热的激情。
他的手在我乳房下边慢慢游走。那是我不常触摸的部位,是乳罩罩杯托着的乳房根部。
我很少注意那儿,很少摸那儿,没想到那儿居然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强烈。
他轻轻按揉我的整个乳房,轻轻的,轻轻的,如履薄冰,深知里面布满神经末梢,不像揉面那么用力。
他用食指和拇指捻捏我的乳头,温柔地蹂躏我的神经纤维。他亲吻我的乳房,把一颗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