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问:“你真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一下子,他把我问住了。是啊,人和人之间能够真正的沟通么?
语言是如此飘忽,如此不可靠,真正彻底的沟通可能实现么?
午饭后,他说:“走,咱找个房间直会儿腿。”
他开车带我在狭窄复杂的街头拐来拐去,熟练得跟泥鳅似的。
我说:“这到处都是人。哪儿有空房间?”
他说:“哎呀你就别操心了成不?”
车子扭来扭去,最后拐进一个大院子。里边居然没人,安静得像世外桃源。
我回头看看大门。我们的车进来以后,伸缩铁栅栏门自动锁上。我稍微放了点儿心。
下了车,他搀着我往小楼里走。
一帅哥迎出来,亲近地打招呼:“K哥来啦?哟我嫂这是怎么了?”
“开房间、别废话!”
房间硬件比较简陋,但在这旅游旺季,有个地方歇脚就已经不容易了。
帅哥问候完刚走,大坏蛋就往卫生间里冲。我脚不好使,挪得慢,被他占了先。
“别跟我抢啊!我这得八斤。”
“恶心。”
我攥着一卷手纸出门,到楼梯处服务台前,问后头站立的白净小伙子:“请问楼道里有卫生间么?”
白净小伙子抬头注视我,说:“嗯,有倒是有一个……”
他指了指西边第二个门。
我立刻转身直奔那个门过去,听见他在身后说:“那是我们用的~”我的视野已经模糊了,过去就拉门。
没拉动。
再看,门上挂着一把铁将军,上头写了四个字:“非公莫入”我绝望啊,悲愤已极,捂着肚子,腰已经站不直。
我说:“不行~~~我不行啦!”
白净小伙子起身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掏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从里边挑出一把,打开卫生间门锁。
我噌一下扭进去,啪一下关上门,想从里头闩上门,找半天没找到销头。这都神毛病这?
实在顾不过来那许多了。我下边已箭在弦上,尿道括约肌和肛门括约肌同时感到不能承受的高压。
迅速扫视一下屋里情况,只有一个白陶瓷冲水马桶。有就行。够用了。
我飞快地脱了裙子内裤,光屁股还没完全坐到马桶上,一条怪蛇已经探出头。
我从里边攥着门把手,仰着脖子,使劲叹着气,帮那大蛇往外钻。
温热大蛇往外爬呀爬。疙疙瘩瘩的粗长蛇身狠狠摩擦着我细嫩的屁眼。
我嗯唔地呻吟。憋久的释放真舒服啊。
大蛇终于完全爬出后洞。滚烫的尿水这才喷出,酣畅淋漓。
确认前后都排完,我拿手纸擦了,提内裤提裙子站起来,回头看马桶。哦天哪,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烈的一次。
大花粗蛇没断,弯弯盘绕在马桶底部,光露出水面的部分就得六十多厘米长,其余部分看不到。
我回身按水箱按钮。没动静。
再按。还没动静。再按。再按。再按。
我懵了。这可怎办?
我挪出卫生间,白净小伙子从服务台后抬头望着我。
我走过去说:“你们这里边儿这~~”他摘下耳朵里的Mp3,对我说:“那水箱坏了,所以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