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揉了揉小腿,娇声道:
“终于不跑了,累死我了。”
她的嗓音里透着疲惫,却依旧软得勾人。王力坐在旁边,斜靠着椅背,手搭在椅背上,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像在打量一块刚出炉的蛋糕。
吃饭时,两人找了家路边的小餐馆,点了简单的炒面和煎饺。茜儿坐在他对面,手托着腮,筷子在盘子里拨弄,娇声道:
“力哥,吃啥呀?我饿了~”
她眨着大眼,唇角微翘,嗓音甜得像在撒娇。王力低头咬了口煎饺,眼神却黏在她胸口,盯着那对被抹胸挤得鼓胀的奶子,低声嘀咕:
“随便吃,晚上有力气伺候老子。”
他的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嘴角挂着抹猥琐的笑,像是已经开始幻想晚上的“节目”。
吃完饭,王力带着茜儿去了附近的电影院,看的是硬核战争片《长津湖》。
影厅里灯光暗下,银幕上炮火轰鸣,硝烟弥漫,王力看得津津有味,眼睛瞪得溜圆,时不时低声骂一句“操,太牛逼了”。
茜儿却无聊得要命,靠在他肩膀上,眼皮沉得像灌了铅,低声道:
“哥哥,这片子好闷啊……”
她的嗓音软得像蜜糖,带着点困倦的鼻音。王力瞥她一眼,递过一桶爆米花,低声道:
“忍忍,老子喜欢。”
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手却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像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小猫。
茜儿撇撇嘴,接过爆米花,小口啃着,抱着可乐罐的手指轻轻敲着罐身。
开场才十几分钟,她就困得打了个哈欠,低声道:
“力哥,我去趟洗手间。”
她揉了揉眼睛,声音懒洋洋的。王力点点头,低声道:
“去吧,快点回。”
茜儿握着手机,慢吞吞站起身,摸索着走出影厅,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王力继续盯着银幕,可过了十多分钟,她还没回来。
他等得不耐烦,皱着眉低声道:
“操,干啥去了?”
他起身挤出座位,嘴里嘀咕着,低声道:
“借过。”
他快步走向洗手间,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走到男厕门口,他听到一阵异响,低沉的喘息夹着模糊的水声从门缝传出。
他皱眉凑近,低声道:
“啥玩意儿?”
他的心跳猛地加速,像是嗅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气息,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男厕的空气潮湿而腥臭,消毒水和尿骚味混杂成一股刺鼻的气息,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压抑。
王力走进厕所,脚步声在瓷砖上回荡,像敲击着紧绷的神经。
他一间间隔间挨个往里探,门缝透出微弱的光,每道缝隙都像一扇偷窥的窗,勾起他心底的阴暗好奇。
他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像是嗅到了某种不堪入目的气息,裤裆里隐隐胀痛,预感即将撞破的画面让他既愤怒又兴奋。
终于,他在最里侧的隔间停下,透过门缝看到了茜儿。
她坐在脏兮兮的坐便器上,灰色短裤褪到小腿间,松垮垮地挂着,露出白嫩的大腿根,肉色丝袜湿漉漉地贴着腿,汗水浸透的袜边泛着晶莹的光,像是裹着一层淫靡的薄膜。
她低着头,长发散乱,几缕黏在汗湿的脸上,樱桃小嘴正卖力吞吐着一根粗壮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