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真是个囊种,他不敢和傅亭斯明着单挑,也不敢再明面上找夏冬意麻烦了,就只能暗戳戳的来,夏冬意当然知道那是谁搞的鬼,却也不敢声张,怕傅亭斯知道以后再把事情闹大了。
没想到,这两人的梁子也就在那时候结下了。
这更加让夏冬意认定了,今天这起事件,肯定是没钱这个窝囊废有意挑的事。这个人就是这样,打么打不过,就是想弄出点动静,气气人。
其实没钱的真名,夏冬意早就忘记了。
就直接说:“没钱,我给你打辆车,你自己回家吧。”
给他打辆车都都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还想怎么着呢。
没钱不肯善罢甘休,说自己的肚子被踹了一脚,额头上也起了一个肿包,还有嘴巴上,手臂上的伤,要去医院验伤,要报警。
“去吧去吧,”夏冬意没被他吓到,懒洋洋说,“这儿都有监控,谁先挑的事一目了然,我们还受伤了呢,你看,你还拿着凶器呢,这可是能致命的。”
夏冬意指了指他手里的玻璃碎瓶。
没钱一下把那瓶子扔掉了,说:“我没有。”
“你没有?”夏冬意表情变了变,冷着脸低声说,“这儿都是人证,别给脸不要脸,敲诈不成反把自己给害了。”
最后这半句,更像是警告。
没钱自知理亏,其实他刚才那番话明显是吓唬人的,以为夏冬意会被他吓到,谁想到她脑筋那么清楚,让他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这边谈妥了,夏冬意走回来,摊手问傅亭斯要手机。
他一边把手机解了锁,递给夏冬意的时候,看了眼她。
夏冬意接过,顺嘴说道:“这钱总不能让我出吧。”
傅亭斯笑了笑。
夏冬意用傅亭斯的手机给没钱叫了辆车,然后又和店家那边谈了赔偿费,顺手扫了店里的二维码,用傅亭斯的手机。
到输密码这步,她把手机还给傅亭斯。
他却不接,凑过头,在她耳边报了一串数字。
夏冬意反应了两秒,反应过来那是密码。
也没多想的,输入数字,付了钱。
一场闹剧结束,方齐彻几个准备走了。
本来是打算一起走的,夏冬意看了他手臂上的伤,血淋淋的,准备去医院,但他自己没当回事,得知夏冬意晚饭还没吃几口就出来了,跟夏冬意两人站在收银台前点菜,方棋彻几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要回去了,他侧过头来点了点头,三个人朝他挤眉弄眼着,看眼神也知道什么意思,是说他这苦肉计用的好啊。
傅亭斯笑笑没说话。
夏冬意心思根本不在吃上面,奈何傅亭斯很坚持,她也就草草点了一盘面打包走了,匆匆带着傅亭斯去医院包扎伤口。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傅亭斯让她把面条先吃了,她也不听他的,只管自己开着车。就像没听见一样。
傅亭斯碎碎念完,见她都没多大反应,将椅子往后一放,惬意地仰躺下去,感叹一句:“真倔啊。”
夏冬意早就消气了,现在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听到这,她冷讽声:“疼不死你。”
“疼不死,反正老婆会心疼。”听他语气,心情似乎还不错。
夏冬意懒得说话。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又忍不住了:“你今晚是不是去喝酒了?”
“喝的不多。”
听听,这什么语气,一点都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人!
夏冬意好来气,嗓门都不由自主提高了:“你过敏还没好呢,还喝酒,喝不死你!”
“对哦,”旁边这人悠悠闲闲的,散漫说道:“胸口的红印还没褪呢。”
说着,还特意做出解开扣子的动作:“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