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景不敌被亲地眼角泛红,双眸盈盈秋波,只能软软靠在对方身上。
不知是被迫,还是喜欢,双手搂着谢文彦脖子不曾放手……
远处。
负责望风的知书见此,又羞又气。
公子真是的,说什么只把人家当成脱离伯府的工具,结果见面私会,竟这般主动扑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
林子里的两人才出来。
乔玉景捂着微微红肿的嘴唇,羞恼地将一把檀木折扇塞到谢文彦手中,就红着脸,飞快的和贴身小侍跑了。
打开手中折扇一瞧,上面画的是鹏程万里图,旁白还有题诗: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时人见我恒殊调,见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①
此扇此图此诗,皆甚得人心。
谢文彦眼中露出笑意,随即闻到折扇上与小哥儿身上相似的熏香味儿,更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心思真多!”
但脸上笑容却无法掩饰心里的受用和喜欢。
另一边。
乔玉景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也是捂着嘴唇,神情羞恼却又难掩羞涩。
还忍不住悄悄掀起车帘,去瞧后面的男人。
眼角眉梢都是依依不舍。
知书:……
还说不喜欢!还说不喜欢!
公子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