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来怀特,咱们的朋友来了!”
“哈啊!?哪里?”少女抬头望去,只见小路上有一名骑手正飞快地向着他们冲来,他穿着水兵的装束,背着步枪,像极了老电影里驰骋沙场的骑兵或千里追凶治安官。
两人交汇之时他们默契的吹起口哨,少女努力地堆着笑脸,一手捂着裙摆一手挥了挥帽子,她这时终于明白,西部片里的女牛仔是多么受罪的活。
“好了,牛仔,够了,慢一点吧,再颠一会儿就吐你马上了!”奥马哈所言非虚,和海上的狂风巨浪比起来,骑马这种震颤感确实让她适应不来,从马儿撒欢开始,她的核心系统就一直在报错,不是说核心中弹了就是说海况恶劣了,甚至还有温馨提示安全性行为的:
“好的小姐,时间刚刚好。”亨利提了提缰绳让马儿减缓速度,松开少女被勒疼的腰肢继续牵起缰绳,让马儿跨过陡峭的堤坝,一片茂盛的草场铺开在两人面前。
“我从来都不知道…”奥马哈被眼前这清朗的景象震撼住了,“原来在城外有这样的地方,简直和风景明信片里一样!”面前的草场丰美无比,微微起伏的草甸间生长着五颜六色的野花,灿烂的阳光洒下来将云彩的形状印在地上。
亨利把马勒住自己先下了马,站在一旁准备帮助少女,而奥马哈则是从身前跨过腿以一个侧坐的姿势向下一滑,男人很轻松地接住了她,但少女僵硬的双腿唐突地踩在松软的草地上,脚腕一歪惊叫一声连带着男人一起倒在地上顺势滚到一边坡底。
“哈啊,哈啊,停下来了…”
“怀特…”
“嗯?”
“你好重。”
“胡说…”
奥马哈撑起身子看了看身下“一脸痛苦”的男人,她刚想起身却被男人紧紧抱住,“没事,这样挺好,能了解了解你,挺好的。”
男人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少女发辫下时不时蹭蹭脖颈嗅闻着少女的体香。
“你何不立起来把我拆个粉碎?难道你不好奇吗?”少女在男人耳边轻声撩骚,手指卷起男人的发梢轻轻挑逗。
“我想有个女人拥住我,我埋在她的秀发里闻香,而第二天醒来,她还在我身边。”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口中的热气随着语丝扑在少女敏感的颈肉上。
“那提前祝你梦想成真了??”少女背过手,稍显强硬地将男人的双手引到自己裙摆上。
“你想要了?”男人抚摸着硬质裙摆下的软肉,顺着圆润的臀廓向下爱抚,撩起裙摆握住软弹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让健康饱满的臀肉在手掌心变换着形状,灵活的手指一边感受着少女臀肉的美妙质感,一边暗搓搓地往少女神秘的胯心点触着;柔软的肉蛤几乎瞬间屈服于快感的侵袭,寥寥点触,草草刮弄,那清心寡欲了几十年的纯熟肉穴就早早进入了状态,循着基因里被雪藏的繁衍本能,纯洁的处女膣穴羞涩地泌出清澈的蜜汁,腹腔深处的核心区也跟着升高了温度,让欲火炙烤着饥渴的胞宫。
“呜嗯~”随着男人大胆的爱抚一股电流从核心区窜出顺着少女的尾椎一路向上激起脑海中的惊涛怪浪,不安的心狂跳起来驱使着少女背着羞耻心发出阵阵难为情的娇喘声来。
“那里…哈啊…毛手毛脚的…你…你们单位怎么教育你的?”
“自学成才…”男人勾起一条腿轻轻压制住在自己身上因为欲望与快感临界而不断蠕动的少女,一根手指点在少女后腰上缓缓下滑。
“你知道吗,人类的祖先也有过尾巴。”
“呃嗯…有些人现在也有哦…”少女脑中浮现出一批深海舰。
“你最好说的不是你自己。”男人手指微微用力循着尾椎的痕迹在少女的臀沟上迅捷地一划。
“呀啊!”只此一击,少女就被逗得臀肉一紧整个身体像伸懒腰的猫儿一样将屁股高高挺起,又重重的落下来,身子软软地瘫在男人身上急促的娇喘。
“哈啊…哈啊…哈啊…完了…”少女贪婪地呼吸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花草芬芳,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舌头不知何时吐在男人的肩颈上,随着喘息轻轻舔弄着微咸的体肤。
“喂,舌头掉出来了。”
“嘶…”少女闻声把舌头缩回,断断续续的吐露着心声,“本来…还想把你…制服的…哈啊…真难为情…”
“要试试吗?”男人饶有兴致地问,似乎他还没有走出前戏的部分。
“不要了…不要了…”少女艰难地撑起瘫软的四肢向前爬去,不管怎么说,至少要离开这匹欲求不满的“种马”才好。
“那至少要把过路费交了吧。”男人伸出双手精准的扒住少女柔软的腿根,大有一副要和少女玩到至“爽”方休的气势。
“哎呀!你别哦哦哦哦呜呜呜呜!”男人分出一根中指向着少女股间的潮热肉壑轻轻一抿,修长的手指挤开软嫩的肉唇填进温暖的蜜缝内,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对于已经“半绝顶”的少女性器来说这不亚于一段直达核心的抽送——少女苦心经营的淫唇肉闸被狡黠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紧张的蜜穴肉褶瞬间变得绵软无比,阻滞在蜜穴中的爱液细流涓涓流出,在少女那清纯的蓝白下着上晕开一抹淫靡生动的阴唇拓印…
“你还好吗,怀特?”亨利推了推身前不省人事的少女,自从那声悠长的淫叫之后两人一直像两片吐司一样贴在一起。
“我要窒息了。”亨利又晃了晃少女,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刺激不够激烈,亨利扬起巴掌照着少女的臀部拍了下去。
“啪!”
“呦!”少女惊叫一声。
“这不还有精神吗?”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