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电影里的场景出现在现实,贺屿薇的心一下子提起,幸好没一会,保镖又回来,说好像是误会。
两个保镖临走前若有若无地用谴责目光看着她。很显然,把余温钧拉到荒无人烟过两天两夜都是她的糟糕主意。
贺屿薇正感觉到某种群众舆论的压力,余温钧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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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钧听完这段小插曲后,没在意。
他只说:“李诀最近搬回来住段时间,住二楼。”
贺屿薇忍不住问,余温钧是否会帮李诀戒赌。
“是否戒赌的选择权在他自己。别人只能帮他加强戒赌的信念,我也是普通人,不能替另一个人决定戒赌。就像我能帮薇薇铺垫一切,但你自己也要接受新身份。”
新身份……
她,现在真的是余温钧的女朋友了吗?
贺屿薇对此没有实感。
只是比起喜悦,她的内心深处,正疯狂地滋生出余生每一秒都不想离开这个男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寄生在他身上的不健康感觉。
唉,一定是她现在生活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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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是下着雨,夜幕像是色泽极为漆黑的针织袜,潦草地套在冰冷的脚踝,配合着丝丝缕缕的雨意,也没有个尽头。
他们就在雨声中吃饭。
贺屿薇轻声问他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最短也得半个来月。”余温钧突然起了开玩笑的心,“遇到变故,恐怕永远都不回来。”
她静静地说:“那我能等你吗?”
余温钧扫了她一眼。
“可以。”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还会去见栾妍吗?据说,栾妍也在美国。
贺屿薇暗自吸了口气,她真的没想到,自己陷入爱情里居然是那种见风就吃醋的类型。
但,还是不要问别人那么多了。
她一定要有先能稳定住自己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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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钧第二天就要直接赶去机场。不过,他还是陪贺屿薇聊了一夜。
基本上是贺屿薇在拼命地主动说话。
本来想抓住机会问余温钧一些他私人生活的问题的。比如,他的工作、他的童年。但,余温钧守口如瓶,倒是她莫名其妙的说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比如,她真的上过很多兴趣班,学过将近六年的钢琴、学过舞蹈也练过书法。
父亲去世后,贺屿薇无处可去,索性又重新回到荒屋住了一个月,无聊去市里超市闲逛时遇到了非叔,他曾经是爷爷的学生,他认出了她,问是不是没找到工作,就要她来农家乐当服务员……
余温钧听到这里才打断她。
“我得解释一下曾经说过的话。当时说讨厌你当保姆,是希望你自己想想除了当佣人,还能做点什么。”
余温钧稍微压低声音,身上很熟悉的那种准备教训人的气场就冒出头。
贺屿薇一惊,目光也情不自禁地开始四处游移。
而后让她自己都惊讶的是,没过大脑的一句话就说出来,而且也和栾妍毫无关系:“你是不婚主义者吧?”
余温钧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你想让我和谁订婚?把名字说出来,。”
有时候真的觉得,余温钧骨子里特别会刁难人。
余温钧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