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呀。”换女有点高兴,她刚进来,小段就醒了。
小段拿茶漱了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换女道:“天都已经黑了呢。”
小段披着件衣服下床,冲外面喊:“怀容那边。。。。。。”
裴再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我跟他们说过了,今晚先不过去了。”
“哦。”小段站住脚,换女叫小段把衣服穿好,她把吃食和药都摆在小几上。
不鉴和不咎来看小段,不咎给小段把了脉便出门同裴再说话。
不鉴坐在小段对面,把一包姜丝陈皮糖打开,叫小段就着药吃。
“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不鉴道:“发烧吗,头疼不疼?”
小段吃着粥,耷拉着一张脸,“你闭上嘴我就不头疼了。”
不鉴哼了一声,“关心你还不成了。”
小段没理他,把白日里怀容和上官姚之事说了。
“上官姚十有八九就是姚凡松,醉欢楼的老鸨跟他也有关系。”小段说:“怀容跟上官姚关系密切,说不定可以通过怀容劝降上官姚。”
不鉴有点怀疑,“你说他对怀容好,好在哪儿,他都不给怀容赎身,怀容对他未必多重要吧。”
小段懒洋洋地撩着眼皮子,“甜言蜜语做小伏低,怎么就不是好了。”
不鉴说:“你怎么能只看表面呢,太肤浅了。”
小段把瓷勺子撂下,道:“看得见的都不叫好,看不见的不是更不算什么?”
不鉴看了看小段,觉得他这话有点意有所指。
第70章
话题不该再继续下去了,不鉴想,他敏锐地察觉到小段心情不大好,也许这会儿说什么都是错。
门外的不咎看向裴再,小段那句话声音不大,但是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门帘子晃了晃,是段谷冬跑了进来,她径自跑到小段身边,爬上榻看他吃饭。
小段看了看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的段谷冬,有点乐了,他把陈皮糖给段谷冬几根,段谷冬就拿在手里吃。
他们两个人像大猫小猫卧在一起,小段给她吃了陈皮糖,又给她吃了粥,最后还让她尝了尝自己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