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时光悠悠流转,李府上下,除了李致然仍保持着戒心,其余众人都已将玉壶视作家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他的才情、他的体贴,还有那温暖人心的笑容,已然成为李府日常生活里一抹亮色。
然而一连数日,玉壶都未再踏入李府。起初众人并未太过在意,只当他是有事耽搁。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常氏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
“致然啊,玉壶这孩子都好些天没来了,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常氏坐在堂上,眼中满是忧心,“你去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致然点头,“爹,您放心,我这就派人去。”
随后,李致然唤来木止倚,吩咐她派人去看看什么情况。
木止倚知道常氏看重玉壶,便亲自过去,他驾马赶到玉壶的住处。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为震惊。
木管家匆匆赶回李府,神色凝重地向李致然汇报:“家主,玉壶公子他……出事了。”
李致然闻言,眉头一紧,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玉壶公子被街坊中的一个无赖泼妇非礼了。那人知晓他曾是青楼小倌,便起了歹念。
虽说公子并未破身,可却遭受了极大的侮辱。如今,街坊邻居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认定是他故意勾引人,他在那儿的日子过得极为艰难,生存都成了问题。”
“此言可实?”
“确是实情。和我们的人说的情况一致。”
李致然曾经让木止倚安排人住在玉壶那条街上监视他,起先她每旬还要问一句有没有什么异动,每次得到的都是一切如常的回话,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情,李致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虽然对玉壶有戒心,但也不想在他没有真正的对李家人做出伤害时,遭受这种折磨。
一旁的常氏听闻,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这还了得!那些人怎可如此胡作非为!致然,你一定要给他讨个公道!”
李致然点头道:“爹,您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管。”她转头对木管家道,“止倚,你派人去把他接到府里来,那些轻薄他的人,都拿去送官。”
木止倚面有难色,“家主,我本也想将玉壶公子带回来,但他不愿意,而且。。。。。。”
“而且什么?!”常氏见她吞吞吐吐,着急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