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娇嫩无比。
当即褪下裤子,露出粗壮阳物,直捣进去。
一小股鲜血流淌出来。
陈小姐痛的魂飞魄散,双眼翻白,身体登时一阵抽搐,曾镜按住那柳腰,“哼哧哼哧”前后推送起来。
此时场景,端的无一点爱欲浪漫可言,唯有令人发指。
范陀见曾镜干的起劲,自己也不愿落下风,脱了裤子,把阳物直塞到陈小姐嘴里抽插,笑说道:“现在想起哪处要除臭了,便就是这根几日未洗的大宝贝。你且伺候着。”
抽插几十合,白浆射出,顺着嘴角流下。
曾镜也事毕,拿陈小姐的赤脚擦净了龟头。
只见陈小姐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口里呢喃低语着,一声低过一声。
曾镜道:“莫不是要死了?”
范陀摇摇头:“死不了,只是发颠——喂,你兀自说什么?”
侧耳听去。
原来还是在说陈府的事宜。
应该是真疯了。
曾镜道:“这疯娘们儿,就卖去百花楼做一低贱丫鬟吧。”
范陀道:“丫鬟也得察言观色,吃苦耐劳才行,似她这般,能做什么?卖去多是让徐老板碾成人肉干粮咯。”
曾镜道:“这须不干俺事,俺今日爽了。”
两人笑谈着,就走将出柴房,留陈小姐在那里气喘如坠,语不成声。
躲在暗处的星眠和苗安等他们走远了,又转回柴房前。
星眠道:“我须放了陈小姐。”
苗安劝道:“你放了她,她也活不下去,已是废人了。”
星眠道:“否则妄为人也!”
苗安道:“莫给自己惹一身骚,你这里刚放,那里几个子弟就来寻她,不得,必然拿我们是问。”
星眠道:“你若是怕了,先行离去,我一人揽责。”
苗安道:“你这般说,今日是放定了。”
二人争论未定,听得柴房里一声大叫。
星眠叉开五指,急忙推门入去。只见陈小姐从地上抄起剪子,笔直往自己喉咙搠了一个大窟窿。
——原是先前挣扎激烈,绳索都已被她扯松,所以脱得一只手出来。
那窟窿潺潺涌血,似瀑布一般挂到地上。
星眠泪流满面,劈手夺过剪子,拿起一块破布就去堵窟窿。
但那血止也止不住,顿时布条浸透,鲜血淋漓。
少顷,陈小姐将头一歪,香消玉殒。可怜一生荣华富贵,最后落得如此结局。
星眠坐地哭了一阵,被苗安劝起。苗安回去禀明崔荣,又带人来验看。
完毕后二人将陈小姐尸体抬了,直送到狮河边。
挖了一座小坟。
苗安环视一圈道:“一处济济荡荡渔浦,四面都是夜港阔河。风水不错。可保来世生在富贵人家。”
星眠揉着泪眼道:“陈小姐,愿你来世生在太平年月。”
将玉簪放入坟中。
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