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即使轻轻摸一摸陈小姐的细皮嫩肉,尚且使得后者奇痒难挨,何况像如此强攻直取。
只见陈小姐大叫了一声,猛的筋挛起来,满身都是挣扎之色,未被捆缚牢靠的双足并起,竟是直接摆脱了曾镜的控制。
“噫嗬嗬嗬嗬嗬!!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笑声高昂,状若癫狂,嘴里发出拉着扯着拨着据着一般抑扬顿挫的叫喊,奏出起起伏伏错落无序的调子,长长久久的在柴房里回荡。
“唔嘻呀!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唔!唔!呃哈哈哈哈哈哈!”
范陀的手指保持着适当的速度,完全不管她痛苦与否。
只有在挑着下巴的时候,她才又会激起两声惊叫。
范陀见状,以手作钉耙,倒扒过去。
她“噗阿”一声,转换姿态,开始用后脑勺不住砸“床”。
范陀嫌她反抗过激,便从自己衣袖倏的撕下一段布条来,按住她的额头往后面长凳一绑,固定下来。
又一手拎握起她脸颊,逼她完全展开下巴,使另一手继续施虐。
她当即哀嚎不已:“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哈哈哈哈哈……”
“老子让你躲!现在再躲躲看!”
范陀骂道,手上动作愈发敏捷,“今日就让你笑个够!”
下巴的弱点持续不断传来洪潮一般的痒感,凶猛的刺激弄的她发疯,她笑的口沫飞溅,眼眶只是飙泪。
“呃噫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你杀了我罢……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
“好啊小贱人,就用此法痒死你!你是不是怕死了这个?”
“呜啊啊啊……爹……娘……救我!”
“休叫!给老子闭嘴!”
“爹!娘!”
她喊的愈发大声,宛如得了臆症。她爹娘早已在白天悲惨死去,但这个年轻姑娘仍然一遍又一遍叫喊着。
听到她说爹娘两个字,房外赵星眠攥紧了拳头。
范陀冷笑道:“你爹的人头尚在树上挂着哩。你娘虽然自缢身死,但俺也不曾放过,照样奸了,不意半老徐娘,身姿却风韵犹存哩!现在知道……你爹娘什么下场了?”
范陀把眼直勾勾盯着陈小姐,期望从她那眼中看出什么。
不料陈小姐一口唾沫吐将来,吼道:“放屁!我爹娘没死,我下月初就要出嫁,他们还在给我准备嫁妆!隋州的李公子,一表人才,放着无数追慕者不要,只要娶我!”
她说的言之凿凿,甚至欣喜自傲的神色溢于言表。
范陀怔了怔,拍拍曾镜肩膀道:“喂,快看这娘们儿彻底疯了。”
曾镜却道:“未曾出嫁,想必是个处女,来来,今日让俺开个苞。”
探手过来,摸在陈小姐下面。
陈小姐怪叫一声,随一口咬在范陀手指上,直咬到出血。
“哎哟!你个疯娘们儿!”
范陀痛呼一声,就势给了她一嘴巴。
但那手指穿过散乱的瀑发,竟纠缠在一起。
范陀叫道:“老曾,给我取一把剪子来。这头发端的碍事,我须与她全剪了。”
然而曾镜只是死盯着那下面密林,眼珠都没转动,道:“门口有,自己取去,我正忙着。”
范陀道:“瞧你个欲色鬼投胎的样儿。”
便自己来到门口,取过剪子将陈小姐一头乌黑秀发草草剪断。发丝飘落,陈小姐潸然泪下。“爹……娘……”
倒又叫唤起来了。
曾镜不管那些,以手慢慢探进密林里,钻入阴户中,以两指阔了一阔,止这一下就惊的陈小姐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