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去陈家把崔氏母子绑了起来,又带着村长帮忙作证,一行人坐着牛车就前往了县衙。“你说你们俩,天天不干好事怎么还动了歪脑筋呢!”村长看着被绑的两人恨铁不成钢,他可不是为了魏迟的那两坛美酒,他就是不想自己村居然有如此黑心的人。一路上,崔氏母子都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村民,那些平日里和他们相熟的人,此刻也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们。有的还指指点点,崔氏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到了县衙,魏迟向衙役说明了情况,衙役便将他们带到了大堂。县令升堂后,魏迟率先开口,将昨晚崔氏母子夜闯民宅、企图谋害陈清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一遍,还提到了他们手持绳子等细节。崔氏见状,连忙辩解道:“大人,我们真的没有要杀她,我们只是要处理一些家务事。”陈大郎也跟着附和,但声音却小得几乎听不见。县令目光如炬,扫过众人,沉声问道:“那你们为何大半夜私闯民宅,还拿着绳子?这难道是处理家务事的正常方式吗?”魏迟冷笑道:“大人明鉴,这崔氏母子平日里就对陈清漓心怀歹意,此次更是蓄谋已久,企图谋害清漓,以夺取她的家产。”村长也站出来作证,“大人,老朽是他们村的村长,对他们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这崔氏十年前就占了陈清漓的房子,昨晚他们确实是私闯民宅拿着绳子追清漓,这件事村里人也都看见了做不得假。”县令点了点头,示意衙役将崔氏母子带下去严加审问。在审讯室里,崔氏母子被分开审问,面对衙役的严厉盘问,陈大郎终于忍不住崩溃了,他哭着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这时魏迟才知道她们龌龊的想法,而陈清漓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气红了脸。“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强占我爹娘的遗物和房子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想卖了我!”审讯结束后,崔氏母子被带回大堂,县令听完他们的供述,怒斥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随后,县令宣判,崔氏母子因企图谋害亲侄女、私闯民宅等罪名,被判处重刑。崔氏被杖责四十,流放千里之外;陈大郎被杖责三十,发配边疆充军。事情结束以后,村长就先离开了,留下陈清漓和魏迟独自走在街边。“魏大哥,又麻烦你了。”“没事,你无事便好。”发生了这样的事,魏迟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的决定是不是一个错误。他本来打算过几天便一走了之,把自己在梨花村的东西都留给清漓的,可是如今他发现他好像办不到。他才离开半个月清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如果他离开好几年清漓依旧未嫁,她会不会经历比今天还恶劣的事!他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他担心清漓会不会接受不了,从此再也不见他。正当他犹豫的时候,他就听见陈清漓说出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决定。“魏大哥,我打算离开梨花村了!”魏迟脚步一顿,惊愕地看向陈清漓,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离开梨花村?你要去哪里?”陈清漓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魏大哥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不会在梨花村一直停留下去的。”她看着魏迟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把自己大伯母还有堂哥送上了衙门,不管因为什么村里肯定对此议论纷纷,所以我想换个地方生活。”他愣愣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清漓,你真的想好了吗?梨花村是你长大的地方,你的……”原本他想说亲朋好友的,但是想到她在梨花村并无玩得好的玩伴,顿时噤了声。“没关系的,反正我到哪都是一个人。”陈清漓落寞的说道。“清漓,晚上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但是你答应我不许因此和我生分,好吗?”魏迟犹豫再三还是准备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当然他需要一个适宜的氛围。“好。”陈清漓答应了下来。陈清漓的房子已经收拾好可以住人了,所以晚上她打算回自己家住。“为了庆祝你新房子盖好了,我晚上过来帮你做饭,暖暖屋子吧?”陈清漓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呀,那就有劳魏大哥了,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好好吃东西呢,早就馋你做的饭菜了。”魏迟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仿佛所有的犹豫和担忧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晚上我做几道拿手好菜,咱们好好吃一顿。”傍晚时分,陈清漓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新家,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又在桌上摆放了一些简单的餐具。魏迟不但人来了,手里还拿了自己刚上山打的野兔,以及两壶花酒。陈清漓看到魏迟手中的野兔和花酒,眼睛都亮了起来:“哇,魏大哥,你这是要大展身手啊,我还没吃过野兔呢。”两人都没有提下午发生的事,因为两人都觉得缺少了一丝契机。魏迟拒绝了陈清漓的帮忙熟练地将野兔清洗干净,切成块,然后放入锅中翻炒。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浓郁的香气,陈清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不是她装出来的,因为魏迟做饭确实好吃,比她自己的厨艺强多了。魏迟将炖好的野兔盛出来,又炒了几个青菜,配上几个白馒头看着就有食欲。两人围坐在桌前,魏迟给自己倒了一杯花酒,然后看向了陈清漓,“要尝尝吗?味道还可以。”“喝。”陈清漓点点头,接过花酒轻轻抿了一口,只觉酒香醇厚,入口绵柔,不禁赞叹道:“这花酒真好喝,魏大哥这是你自己酿的吗?”:()快穿:我靠好孕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