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线索只有漳缎,本宫倒是想知道,为何这些人就直接指向了国公府呢?”
慕容白憋着气,神色不太好。
其他人还没开口,癞三娘又开始哭诉了。
“大人,那线索是在我儿指甲里面找到的,后来我托人询问才知道那是漳缎。”
“我们也不懂漳缎是什么东西,只听闻是贡品,仵作当时说了一嘴,说是只有皇亲国戚才能用得起的好东西。”
李定安嘲讽道:“皇亲国戚就只有我国公府了?”
看都没有看癞三娘一眼。
癞三娘一个乡下村妇,不懂京城内这些权贵的弯弯绕绕,也听不懂李定安话中的阴阳怪气。
癞三娘:“大人,老婆子什么都不懂,只想给我儿讨回个公道。”
楚娇:【你这哪里是要公道,明显是要讹人啊。】
李定安第一次遇到癞三娘这种人,当是看个好奇,也没阻止。
原来这就是话本子里说的乡下泼妇。
这一般是小配角,活不过三个段子。
癞三娘还不知道自己的评价,在这个堂上,别的人都不说话,只有她发言。
她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主场一般。
“大人啊,老婆子后半辈子唯一的依靠便是这个儿子,如今他死的不明不白,老婆子我以后真的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慕容白烦躁的看了眼她,“你先别哭了,本官还有其他事情要问。”
这件事情细细想来其实有很多漏洞。
李定安也知道,不过是随便扔下的棋子,也没想着要详细布置。
她也想看看慕容白能问出些什么。
慕容白又细细的看了眼状纸。
“谁是王五的哥哥?”
王五哥哥听到点名自己,立刻起身,“大人,小人便是王五的哥哥,王三。”
他瞧了眼癞三娘,想到义庄那具无头尸体,心里头到底也不好受。
王五在外头做的事情到底不干净,王三虽然跟王五感情还不错,但平时不怎么往来。
想着想着,擦了擦眼角。
到底是亲兄弟啊。
“大人,小人的弟弟也是被人通知才知道弟弟出了事情,如今,如今弟弟头还没找到,小人求大人做主啊。”
另外一家瓜六家里人也是哭喊着要大人做主。
一时之间,府衙内尽是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