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三家之前可都是不认识的。
但这一刻默契十足,反正就是喊冤,哭就完了。
这种情况,慕容白也见怪不怪了。
“肃静。王三,本官问你,你弟弟平常在外是否有得罪什么人?”
王三面露心虚。
王五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他怎么好意思说出。
“大人,我跟王五成亲之前就分了家,平时也就逢年过节聚一聚,他在外面具体做什么,草民不太清楚。”
慕容白看向其他两家:“你们呢,可知道受害者外面是否有得罪人?”
瓜六的家人不敢抬头,只能连说不知。
只有癞三娘舔着脸,“大人,我家儿子绝不是个作奸犯科之人。”
慕容白蹙眉,一眼就看出问题。
“能用得起漳缎的人非富即贵,死者若是没人指使,为何跟贵人有冲突被杀?”
“你们若是知道什么隐瞒不报,本官查出来定不轻饶。
慕容白语气不善,神色严厉。
王三媳妇听着意思不对,心头虚的厉害。
她扯了扯王三的袖子,想打退堂鼓。
王三其实也有这个意思。
当初银子放在面前,他们满心满眼都只有银子,哪还能想到其他。
现在事情闹的这样大,发热的脑袋也冷静了下来,便开始害怕。
李定安:“现在线索指向国公府,你们若是现在翻供便是诬告,诬告皇亲,受三十板,关三年。”
李定安瞧出他们想打退堂鼓,适时开口。
“若是查到你们确有冤情,不管事情是否涉及到国公府,本宫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一听要挨板子,还要关三年,王三夫妻不敢再动歪心思。
慕容白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定安。
刚才那话,是在威胁他们。
李定安神色淡定,察觉到慕容白的目光,连头都没回一下,仿佛刚才的话只是简单的一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慕容白又问了一些事情,但这三家除了癞三娘一位的哭惨外,其他人都一问三不知。
很快去流芸庄的事情人就回来了,除了账本,还将流芸庄的掌柜秦杰也一起带了回来。
秦杰将账本交上去,没有丝毫不情愿。
“大人,今年流芸庄只进了三匹漳缎,卖出一匹,剩余两匹还在库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