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昱珩喝着文昔雀亲手送过来的茶,没人言语的室内,除了凌昱珩,其他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夏晴莹先说了话:“侯爷回来了,晴莹就不打扰表哥表嫂,先行告退了。”
凌昱珩点了点头?以示头?同意,他同意了,文昔雀也不会说什?么,而夏晴莹犹豫了一下,脸上的笑意褪了几?分,才转身离开。
屋内没了不相干的人,凌昱珩维持着的冷漠的神色也变了,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文昔雀,你不要告诉本侯,你不知道?夏晴莹来侯府做客的目的。”
她抬起头?,迎上凌昱珩的目光,直视着他说:“我知道?,可我没有?资格管。”
侯夫人请来的客人,靖安侯府的亲戚,云英未嫁的官宦人家的小姐,安排的住处还离东院如此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夏晴莹就是侯夫人物色的大儿?媳。
她知道?又能如何,她一个妾室,能管着得着凌昱珩娶妻纳妾吗?
听了这话,凌昱珩气消了不少,他阴阳怪气地说:“这种时候,你倒有?自知之明了。”
该她有?自觉的时候,她跟他对着干。
他朝她招手道?:“过来。”
文昔雀柳眉微蹙,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跟前。
凌昱珩用力一拉,将?人拥入怀中?,他勾着她的腰带,在她耳边低语:“现?在该你做你有?资格做的事情了。”
须臾间,浓郁的沉香味包裹着她整个人。
她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夜幕已临,她抗拒的力道?小了几?分,反正是躲不过的,不要是青天白日,她也还能忍下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分神,他俯首咬在她的肩头?。
“疼……”
文昔雀不喜欢他没轻没重的撕咬,那?些印子留在身上,好几?日才消,每每看到,便?觉着是对她玩弄和轻视。
“忍着。”
凌昱珩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动作是轻了不少,他轻舔着他印上的咬痕,想着,要是这痕迹能留在她心里就好了。
这一折腾,便?到了半夜。
可怜文昔雀,连晚膳都没有?吃,她又饿又困,始作俑者却是精神得很。
沐浴更?衣后,云书从?厨房做了点吃的来,文昔雀囫囵用了膳,她强撑着精神,跟凌昱珩商量:“你说许我初一、十五出门,可下月是正月,正月初一我不可能出得去,所以能不能提前一点,这两天让我出府一趟?”
凌昱珩一把抱起她,将?人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他揽着她,将?她笼在自己的身侧,说:“哦?照这么算,你初二还想不想回娘家了?”
嫁给他月余不到,就想着往外跑?
文昔雀着急想知道?钟玉铉那?边的进展,上次回门之日,见了一面又被他搅局了,她什?么都还没来记得问?。
再不想点办法,下次见面得二月初了,正月十五她估摸着侯府也不会轻易放人出去。
“不是还有?正月十五。”
她是铁了心想出去一趟,凌昱珩也看出些端倪来了,“求人得有?诚意,你的诚意呢?”
她总也不听话,他没理?由顺着她的要求来。
没有?他的许可,她是出不去,逃出去更?是不可能的,靖安侯府戒备森严,她不得不求他,“将?,夫君想要什?么样的诚意,请不要太为难我,好吗?”
“自你嫁给本侯后,本侯还没有?收到过你亲手做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