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辜负、被抛弃的明明是他,作为“罪魁祸首”的程易璘现在凭什么心平气和、理所当然地缠着他要跟他解释?
当年的程易璘可是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周连勋越想越气:“当年当年当年,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阴魂不散地跟我提当年?”
“当年是你不肯见我的,我跑去国外找你,你也只肯在电话里说‘对不起,那是个错误,我是直男,你回去吧’,这不是说得够清楚了,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我不知道你现在抽得什么疯,非要缠着我说什么解释。当年你连见一面都不愿意,现在我为什么就得惯着你,听你的解释?!”
程易璘垂下眼:“对不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姓程的家伙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会真以为死缠烂打,就能把之前的事一了百了吧?
周连勋气笑了,转念一想,既然对方送上门来了,不搞点事怎么行?
他怪里怪气地说:“程大少爷肯屈尊来我们的小酒吧,也是我们的荣幸,既然来了,那就入乡随俗,喝点酒吧。”
说着,周连勋用手杵了下站在旁边的表弟:“小峻,去把昨天晚上我喝的那种威士忌拿过来。”
连峻犹豫:“这。。。。。。勋哥,你也知道易璘哥喝不了多少酒的。。。。。。”
他当然知道了。
不然想这招干什么?
那种威士忌度数高,烈性重,他不信不把某块姓程的狗皮膏药喝倒。
周连勋说:“哪这么多费话啊?让你去你就去!”
连峻迟疑地看向程易璘:“易璘哥,你。。。。。。”
程易璘点了点头,坐到了周连勋的对面:“没事,你去吧。”
连峻叫来附近的服务员,想让人去拿酒。
周连勋不满:“你到底是谁的表弟?让你办点事情磨磨唧唧,还看外人的眼色。我说让你亲自去,要是拿错了,我饶不了你。”
“好好好勋哥,我这就去。”说完,连峻跟服务员一起走了。
酒很快就拿过来了。
“你不是要解释吗?”周连勋把杯子放到程易璘面前,亲自给人倒上酒,“一杯酒,十个字。你喝一杯,我就听你说十个字。”
程易璘看着酒杯被倒满,他与周连勋对视一眼,说了声“好”,就拿起杯子直接往嘴里灌。
“哎,易璘哥。。。。。。”连峻拦不住,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眼。
威士忌烈度高,不会喝酒的人哪受得了这样喝啊。
而且勋哥挑得还是比较大的酒杯,酒量差的人怕是这一杯就倒了。
程易璘不管不顾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