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赶紧说,“大师兄不高兴都是因为我没做好。咱们的武馆生意不好,你们走了这几个月,我一个徒弟都没收到。”
说罢,他偷偷抬眼看向凌霜,只见凌霜紧抿着嘴唇,眼神中满是忧虑。
徐珠玉奇道,“平日里也没听你提起这事儿,我以为你武倌都关了呢。”
凌羽汗颜,凌霜陪李致然出差前把武倌托付给他,他去守了两天发现没生意,就撒手不管了,天天不是去找三师兄玩,就是去京城各处馆子找好吃的。
要么就是被师傅抓去练武,竟然把开武馆这事儿扔到脑后了。
凌霜回来,他才想起这茬,急急忙忙的开门,灰都积了老厚一层。
这几个月的房租也白瞎了,好在凌霜有李致然转交的赏赐,经济上倒还宽裕。
“武倌生意不好做干脆就不做了,天天打打杀杀满身臭汗的也累,三弟你若是想做生意不如和我一起,我们合伙开个首饰铺子,如果你不想合伙,我也可以帮你招人培训,一切都给你准备好,你每个月等着收钱就行了。”
徐珠玉热心的说,他今天花了那么多钱买首饰,忽然觉得开个首饰铺子是个好生意。
如果凌霜想做,他不介意带带他。
凌霜摇摇头,“多谢二哥,我不会经营首饰店,我只会武功。”
李致然安慰道,“没事,明日我陪你去看看,这京城人数不下百万,还怕找不到十几个弟子吗。”
当日,李致然还是宿在徐珠玉房里,第二天一早她练完功,就和凌霜一起去了位于新城街的武馆。
李致然与凌霜并肩来到武馆前。抬头望去,“凌氏武馆”的牌匾崭新地高悬于门楣之上,在朝阳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那四个烫金大字笔锋刚劲,彰显着初开张时的蓬勃朝气。
踏入馆内,尽管昨日已仔细打扫,但仍难掩一片寂寥之态。空旷的操场宽阔规整,地面的石板崭新如初,然而因缺乏人气,石缝中间甚至长了些野草出来。
操场四周,兵器架上的各类兵器皆为全新打造,可表面已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刀枪剑戟整齐排列,在晨光下,透着无人问津的落寞。
一旁的厢房门窗紧闭,李致然轻轻推开一间,屋内弥漫着新木料的气味,却因长久封闭而有些沉闷。
崭新的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墙壁上挂着的崭新的拳谱、剑谱。然而却不见一丝使用过的痕迹,角落里已然有了些许灰尘堆积。
而整个武馆,除了一个年迈的守门老妇,再无他人。整个武馆显得格外荒凉。
凌霜看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满是自责:“致然,都怪我没能好好经营,才让武馆变成这般模样。”
李致然轻轻拍了拍凌霜的肩膀,安慰道:“师兄哪里的话,如果不是你陪我东奔西走,怎么会这样,现在既然咱们回来了,一定能把武馆盘活。”
就在这时,凌羽也匆匆赶了过来,他看到武馆这么萧索,神色中带着几分委屈,说道:“真不是我不好好经营,只是人家一看咱们这是男子开的武馆,就没人肯学了。都觉得我们是在开玩笑的。”
凌霜紧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怎么能因为这个就否定我们的实力!”
李致然道:“这时间的男儿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太少了,世人不解也在常理之中,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咱们就想办法解决。”
“师兄,你的武艺高强,我们可以先在城中举办一场比武大会,赏金设置高一些,就以‘凌氏武馆’的名义。你在擂台上大展身手,让众人见识到你的实力,打破她们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