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是那种哪怕被逼到了绝境,也还会试图寻找出路的人,哪怕是现在已经近乎没有力气,却还是会试图挣出一线生机。
如果是平常,少司君会很乐意看到阿蛮垂死挣扎的模样。
毕竟,那是一种极难得的生命力。
可现在,少司君只想剥开他的礼物。
继撕开阿蛮的外衫,他又以同样强硬的态度撕开了内里的亵|衣,把微凉的手指伸了进去。
哈,少司君低低笑出声来。
入手紧绷的感觉,让他流露出某种奇异的愉悦感。
他低头去看阿蛮的表情。
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底下,到底有着一闪而过的惊慌。
而后,阿蛮到底忍不住少司君这种死亡逼视,一手盖在他的脸上拼命将他往外退。
这几乎是本能的动作。
……呃,在少司君还是司君的时候,在他太过无视距离腻歪的时候,阿蛮的确是会这么做。
只是,当他这么对待少司君的时候,得到的却是掌心湿|漉|漉的触感,这惊得他立刻抽回了手。
阿蛮气急:“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说到底,那也是另外一个人的皮肉。
少司君漫不经心地说:“阿蛮都建议我吃了你,而今又怎么会觉得,我会嫌弃你呢?”
阿蛮扯了扯嘴角:“……我是让大王杀了我后再吃。”
“阿蛮还是活着的时候比较有趣。”少司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就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小秘密,“毕竟,要是换做其他人,怎有这样的胆量?”
阿蛮倒抽了一口凉气。
因为男人一边说着说,一边撕开了其余的布料。
纵然到了这个地步,阿蛮心知少司君已经知道得差不多,可这样的动作仍是带来无法磨灭的羞耻感。
所有的隐秘,都在少司君的强制下被迫袒露。
男人的视线在束缚衣上逡巡,似是困惑似是赞叹,手指也不由得抚上束缚衣的边缘,指腹细细摩擦着那一层被勒住的皮肉。
一点又一点,蹭得令人发痒。
阿蛮的呼吸紧绷,胸腔的起伏几乎凝滞住,少司君的手掌却是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强悍的压力迫使得他急促呼吸了两下,带动着手腕也上下起伏,那动作硬是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暧|昧。
“好阿蛮,告诉我,该怎么解开这玩意?”少司君唤着他的名字,就像是在咀嚼着肥美的猎物,“我可不想弄坏你。”
阿蛮沉默了许久,仿佛是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直到火堆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仿若才惊动了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两个字几乎是自喉咙里挤出来:“后背。”
就在这句话音刚落下,阿蛮就被重新放到在地上,上半身的衣服彻底除去,只余下那牢固的束缚衣还停留在身上。
后背是习武之人最为防备的要害之一,每每被迫保持着这种姿势,阿蛮都无法放松下来。
男人的指腹抚上赤|裸的后背时,阿蛮几乎要跳起来,却被强硬的力道压制下去。
那束缚衣是用某种特制的布料制造而成,不可能单靠力气将其撕毁。其开口就在后背处,凭借着系带将左右牢牢锁住,一般凭借着自己很难穿脱,不过阿蛮早已习以为常。
可习惯不代表没有伤害。
当少司君挑开第一个结口时,阿蛮的呼吸一窒。
第二个,第三个……
当所有的结口都被彻底解开的时候,那口气才长长地吐了出来。
男人的动作变得粗鲁了些,一把将左右扯得更开,将其彻底剥离,随手抛在了火堆边上。听着那声脆响,阿蛮无意识颤抖了下。
他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可少司君不允许他这样做。
男人的手掌压在阿蛮赤|裸的背脊上,不住摩|挲着那在松开束缚后飞快红|肿起来的地方。
随着少司君的动作,阿蛮的颤抖越发明显,他微微挣扎了下,喉咙发出些许声响,“……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