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有什么好误会的。”
容珩抬起了眼,“她自然知道,我在……你这儿。”
越姑看到这会儿,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一个大男人晚上摸进范家大宅,欺负了她家小姑子。身为管家的主母,她什么都不知道,回头只能到范老夫人面前求死罪了。
“容将军,小的送您回府?”
管事壮着胆子道。
“不用了,我跟五姑娘回屋。”
“再有下次,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毕瑶丢下了一句狠话,走了出去。
“淘气!”
容珩乐不可支,起身道:“不用送了,本将军自个儿能走。”
几天之后的下午,东宫的西配殿里,传出了女人的说话声。
“不瞒娘娘,为了药膳堂的事儿,我这几晚都没睡好。”
越姑心有余悸地道。
今儿邓侧妃将她和五姑娘召进宫,就为了告诉她们,投毒的案子破了。
“你呀,就是心思重。”
邓姝笑道,看向正哄着矿儿睡觉的毕瑶,“那天我娘进来,我才知道外头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好在武德司得力,如此之快地查明了那桩灭门之案。真凶不日便要处斩,也算还了药膳堂的清白。”
毕瑶瞧着怀里的孩子,“这回还得多谢陈副使。”
果然换个领导,武德司的作风也焕然一新。
谁能想到,那桩投毒大案,竟是那个报官的女婿干的,只因他不满丈人逼着他们夫妻和离,干脆下了死手。
“阿弥陀佛!”
越姑拍拍胸口,“回头我赶紧让人给大爷写信,教他放心。”
邓姝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毕瑶那儿,“既然两位破镜重圆,容三奶奶那边,五妹妹去见了吗?”
越姑立马不敢说话了。
那晚上的事,如今在范家成了禁忌。就算范老夫人,也没敢跟五姑娘提半个字。
毕瑶好笑道:“我见她做什么?”
越姑小心地问,“娘娘之意,姑娘打算嫁给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