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晨,可怖且可恶,陈白歌眯着惺忪睡眼任由玄止摆弄自己的小卷发。很难相信有人能心灵手巧到这种地步,仅仅短短的一周以来她的发型没有重复过一次。除却发型,玄止还会事无巨细帮她把衣服配饰都提前搭配好,他似乎早就充分掌握了小懒蛋的喜好。这是小懒蛋梦寐以求的全套包揽服务,要是能把玄止带回去就好了,她睁眼看了一眼映在镜子里的玄止,眼中满是遗憾。“大小姐,弄疼你了吗?”玄止通过镜子看到原本还有着睡意强撑着不垂头的陈白歌突然睁开眼睛看他,以为是自己扯疼了她,手上动作愈发轻柔起来。“没有。”陈白歌想摇摇头但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头发还在玄止手中就不动了,她认真看看镜子中低垂着如玉眉眼的青年,突然开口,“玄止,你好像黑猫警长啊。”“为什么这样讲?”玄止斯文俊秀的脸上有些意外,很少有人用这么正义的称呼来形容他,玄止眼里暗含的自嘲和病态都被鸦羽一般的睫毛遮住,只余下了灯影闪烁照耀的白玉脸庞。“黑猫警长是穿警服带白手套,而你是穿西装带白手套,这多像啊。”陈白歌在说到:()快穿之这把摆烂废物小炮灰躺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