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
更头疼了。 他继续开口问:“那从平庆带回来的公子呢?还有将军府那位公子不也和囡囡关系好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进展,君后大人,如果你实在担心,不妨给殿下塞几房小侍。”
“与囡囡好不容易重修旧好,断不可如此安排,去请天山岛的郎中给她夫郎看看能不能治好。”
生不出孩子,那可怎么行?
君后一脸疲倦,他不再想这糟心的事情,转而看向张拓,将新鲜的水果塞入嘴里,一脸随意,“临奉君现在如何了?”
“在冷宫里日复一日的跳漪舞,大概是想得到圣上垂怜。”
一提到临奉君,君后就咽不下这口气,自己的女儿因为这样的小人而流落在外,还丝毫没有悔意。
“那就把冷宫里的人份额提一提,让她们知道该做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着。
大抵是恨透了对方,君后又看向张拓,语气加重几分,“你亲自去,记得不要让他轻易死了。”
当初靠一曲漪舞博得圣上欢心,现在就算跳断了腿,圣上也不会回心转意。
临奉君还当这是十年前吗?他如今哪里能比得过十年前的自己。
君后站起了身,掀开垂落的珠帘,听着清脆的碰撞声,心情微转好,“走吧,去见圣上。”
月色朦胧,少时心仪的人正坐在地上,毫无仪态的雕着木工,一个成型的木雕美人愈发精细。
她听见门外的动静,不耐烦皱眉,连头都懒得抬:“不是说了吗?谁都不准进来。”
“陛下,是我。”
“玥儿,你怎么来了,你看我刻得像不像你?”皇帝笑弯着眼眸,如今没有外人在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的心情,“是囡囡有什么事情吗?”
“陛下还记得我当初的模样,我已经有些模糊了。”君后无奈的摇头,随后就要坐下。
谁知在他要坐下的瞬间,皇帝就立刻扶住他,“玥儿坐凳子,地上冷。”
“陛下多虑。”君后席地而坐。
皇帝的劝说在他眼里丝毫没有力度,君后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不再好看的手,沮丧了点,“陛下不恨我吗?”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给过皇帝好脸色,哪怕家里的人多次来劝自己,也仍然使着性子冷淡待人。
“不恨,是我没有护住玥儿的孩子。”
面对心上人,皇帝不再是姜眠面前那样别扭冷漠的模样,她垂眸,“玥儿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不怪陛下,现在囡囡找回来了,我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陛下。”
年轻时,他便时常怀疑陛下的真心,可对方却始终没有腻烦,让他稳坐君后之位,哪怕当初最受宠的临奉君也没有动摇自己的位置。
现在已经过来十余载,陛下还是如一日的待他,便已经超过绝大多数人,更别说这是一国之君。
“那玥儿叫一声妻主来听听。”皇帝得寸进尺起来。
“陛下?”
“玥儿叫错了,重喊。”
屋外是淅淅沥沥,不知停歇的雨,将浓墨重彩的感情逐渐稀释再稀释,却发现那颜色始终如一。
有人欢喜有人愁。
当年一舞便能叫皇帝倾倒的美人如今淋成了落汤鸡,在疯子堆里鹤立鸡群,一舞接着一舞。
束好的发髻已经胡乱散开,粘稠的雨将他的眉眼浸湿,仍不知疲倦地转动裙摆。
令人唏嘘。
第69章第69章白切黑又开始脑补了
夜色浓稠。
把人折腾过头,以至于娇皮嫩肉的美人已经磨红了皮肤,眼尾更是被泪水浇得嫣红。
许知久被她抱在怀里,十指紧扣,脸颊还带着方才激烈后的绯红,这下一句声音也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