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萧寂野唤了声,时岁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朝他走来。
等时岁走近,萧寂野才开口问:“怎么了?”
“明日太后寿诞,我们必然要准备贺礼,可现在这么晚了,城中铺子都已关门,我们去哪买贺礼。若是明日我们拿不出贺礼,夫君肯定会被人取笑。”萧寂野问,时岁便说了,末了还小声抱怨了一下,“这么晚了才来传旨,陈德海不就是故意想让我们买不到贺礼嘛。”
萧寂野怎会不知陈德海的心思,说不定还是萧崇的意思。
“担心我?”萧寂野见时岁皱着一张小脸,他忍不住笑道。
时岁闻言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当然了。”
三个字脱口而出了时岁才注意到萧寂野脸上戏谑的神情,他想否认又怕萧寂野不高兴,索性闭了嘴。
“你放心吧,贺礼我来准备。”萧寂野见时岁脸都微微红了便不再逗他。
“好。”书里的萧寂野就是因为[时岁]的阻挠才没准备成贺礼,这一次时岁可不会再干这种事。
贺礼一事有了着落,两人便一道回了卧房。
时岁等萧寂野上了床榻,照例给他按摩捏腿,按摩结束后,萧寂野也照例给时岁念书。
平日里时岁都很享受睡前这段听书时光,可今日他却怎么也沉不下心来,老想着太后寿诞一事。
萧寂野察觉到了时岁低沉的情绪,他合上书不再念。
“怎么了?”时岁问。
“你有心事。”萧寂野语气笃定。
时岁见萧寂野已经察觉,便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你明天能不去宫里参加太后的寿诞吗?”
第15章入宫“夫人,欺君可是大罪。”……
“为何?”萧寂野见时岁耸拉着脑袋,不由觉得好玩。
时岁总不能说怕你被太子他们言语羞辱吧,可时岁实在想不到好法子。
他歪头想了会,突然抬头对萧寂野道:“夫君,你的腿正是治疗的关键期,去皇宫路途遥远,我怕你的腿受不了颠簸,不如你留在家中,我去宫里,若是圣上问起,我就说。。。我就说。。。。。。”
时岁停顿了好一会,萧寂野接过话头道:“你就说什么?”
“要不我就说你生病了,在家养病去不了。”时岁灵感一闪,像是想到了不得了的法子,他对上萧寂野的眼眸急切道。
萧寂野没有应声,他盯着时岁晶亮的双眸沉声道:“夫人,欺君可是大罪。”
话语中的寒意不禁让时岁打了寒颤,这一瞬间时岁陡然觉得这十几天与萧寂野的和平相处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