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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城另一边的酒吧内。
文卓刚端起酒杯就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草,不会叫靳航隔空传染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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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白宛给按摩,靳航翌日醒来浑身舒爽,昨晚的高烧就像一场梦。
严冬学早早就来了,按靳航的嘱咐多买了一份早餐。
靳航把白宛的早餐送到他房中,白宛正在洗漱。
他听到声音推开门:“桐哥?”
靳航问:“怎么那么早?”
白宛唇边的牙膏泡沫还沾着,他笑道:“我每天都很早的。”
“嗯。”靳航盯住白宛嘴边的泡沫两秒,下意识走上前。
白宛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蹙眉问:“桐哥,你要进来上厕所?”
上什么厕所。
靳航的指腹轻捻,伸手过去。
指尖刚触及嘴角,白宛吓得后仰。
“别动。”靳航一手揽住他的后背,“嘴边有泡沫。”
白宛愣住。
桐哥的指腹很软,动作也很轻,白宛一颗心跳速加剧。
砰砰砰——
“哦,我……等我收拾好就给你按摩。”白宛有些语无伦次。
靳航的动作微顿:“我要出门。”
白宛愣了两秒:“那等你下班。”
靳航一时没消化“下班”二字:“哦……我中午就回来。”又嘱咐他有事打电话,这才出去。
白宛站了半瞬才回神,他抬手摸了摸唇角,桐哥他对谁都是这么温柔细心的吗?
可不管是不是,白宛此刻突然觉得很高兴。
外面严冬学见靳航出去,忙从椅子上起身:“航哥,走了吗?”
靳航看了眼明显移位的椅子,蹙眉道:“把椅子摆回去,以后我家所有的家具都不许随意移动。”
严冬学“啊”声:“为什么啊?”
靳航抿唇:“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给我摆回去。”白宛看不见,随意一件家具移动他都可能会摔倒。
严冬学只好认认真真摆好,这才跟着靳航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