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几分钟,艾瑞雅柔似春水的眼眸向我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饥渴难耐。
肉棒轻车熟路地拓开粉嫩的后庭,顺畅如同没有阻力一般,刚才在观看我与伊蕊的淫戏时,艾瑞雅早已自己做好润滑。
紧紧契合的男女性器带给了我与艾瑞雅难以言喻的快乐,一方面来源于生理,更多的则是来源于精神。
一抹酡红染红艾瑞雅的侧脸,她嘴唇微启,私有千言万语,临到嘴边却又化作一声声的轻吟。
“啊…啊,轻点,我,我也会忍不住的…”
相比起伊蕊堪称表演一般的“高声尖叫”,艾瑞雅在性爱时的表现则稍显平淡。
非情到浓处或者抵达极乐的巅峰,艾瑞雅几乎都是半咪着双眼,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轻声娇喘。
紧紧缠上的肠壁加上耳边回响的媚人娇吟,伊蕊的嫩穴已经让我的肉棒处在于发射边缘,况且夜色渐晚,我也不想打扰二女晚上宝贵的休息时间,未多做忍受便任由滚烫的精液从怒龙中喷涌而出。
霎时,我直觉身下一阵禁脔般的收缩感,自觉将要忍受不住的艾瑞雅奉上双唇与我接吻,以此来避免自己尖叫出声引起注意,免得明天得面对他人异样的眼光。
畅快的发泄后,我将尚未完全进入疲软状态的肉棒抽离,轻轻贴近艾瑞雅满满情欲将要溢出的娇嫩小穴,半开玩笑地说道“老婆,今天我想体验下这里好吗?”
其实我在说这话时,心里的预期就是艾瑞雅会拒绝,毕竟我们说好了,现在的艾瑞雅仍要履行圣女的责任直到三个月后新的大选落幕。
哪怕情欲烧神的艾瑞雅一时迷乱下同意了我的请求,我也会想别的办法帮她发泄欲火冷静下来,某种程度来说,虽然我自觉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想在自己的女伴面前也要玩这种趁人之危的把戏。
随即,我似乎听到身下的人儿传来一声轻轻的“嗯”。
我往自己怀里望去,只见艾瑞雅羞得简直要滴下水来,茭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美眸不知该看向何方,双手扭捏作态,似乎正在为我的要求而纠结。
在我的注视下,艾瑞雅一咬牙,将自己的右手伸向那紧闭的处女穴口,用食指与中指缓缓分开了自己的肥嫩阴唇“如果,罗科,你想的话…”
没想到艾瑞雅真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做过预案的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歉,并说明自己只是开个玩笑不想她这么难堪事后想起那时我自己的所作所为,我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听完我的解释,事情却没能按照我所设想的那样发展。
先前的柔情蜜意几乎是转眼间就化作了冰冷寒霜,哪怕下半身仍然紧紧贴在一起,艾瑞雅羞红的脸蛋却是瞬间冷了下来。
充斥着情欲的眸子被另一种情绪所填满,嫉妒?
恼怒?
那时的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分辨艾瑞雅眼中所展露的情绪。
“她们可以?我就不可以?”
还没等我回答,身下的人儿向前一凑,而这一次却不如以往一般是向前索吻,艾瑞雅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我明白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做出了那时唯一一个正确的抉择,忍住疼痛没有吱声,反手搂住艾瑞雅略显消瘦的肩膀,心甘情愿地接受不知为何而来的惩罚。
等到艾瑞雅向后躺去,我感到肩膀上简直像是少了块肉一般。
艾瑞雅的眼神有那么一刻闪过了一丝的于心不忍,却又在随后被寒霜覆盖。
她双手一推从我身下钻出,披上衣服,拉上伊蕊就走了。
“洗漱,伊蕊。有人看到我们记得上催眠。”
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向驻扎地边不远的河流走去。
我叹了口气,也拿上衣服准备出门洗漱,心里却思考着自己的过失,究竟是哪一点惹得艾瑞雅不高兴了?
不过实话实说,那一晚上我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以为艾瑞雅仅仅只会生一晚上气,第二天自己诚恳道歉了解下原因,这事儿也就马虎过去了。
可惜的是,艾瑞雅似乎是真的被我那天的举动惹火了。
接下来一个月直到圣城的旅途中,她甚至都没有与我牵过手,更别说晚上的翻云覆雨了。
连带着伊蕊,与我欢爱的频率都大幅下降,毕竟艾瑞雅那幽怨的眼眸注视下,我俩也真的很难燃起什么欲望。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从那次后我才知道,醋坛子发作的艾瑞雅究竟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