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呀要拔……”没了口球的阻碍,维塔诺娃终于能说出些听得懂的词字了:“咋东西呀伸在我萨体里……好疼……”
法迪米娅丝连忙止住了动作。
“这一定是软软干的,我在琴十二记录的资料里见过,软软称呼它雄蕊触须。”只闻其身不见其貌的因朵蜜出现在了维塔诺娃的视线里,捏了捏筋肉一样的雄蕊触须,说到:“尾巴被强行种在了球上,这只应该是特别培育的。维塔,它的前面是不是还伸到了你身体里很深的地方?”
“嗯。”
“怎么办,因朵蜜?强行拽出来我怕会伤到她的内脏。”
“把它的尾巴底切掉,让它进到肚子里,之后再想办法取出来。”
“这东西进到她肚子里能行么?”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这玩意是半寄生型的生物,要靠宿主的体温和体液存活,不会伤害宿主。至少软软的资料里是这么写的。法迪娅,你把口球拿稳了,我来切。”
锋利的细刀摆在了维塔诺娃的面前,刀身上闪烁着的寒光反倒让她颤抖了一下。
“维塔别怕,你也别动,小心刀刃割到嘴唇。”
白发的脑袋温顺地轻轻点了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利刃划出的锋芒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被割断尾巴的雄蕊触须拼命蠕动着钻进了白发少女的喉咙,把像是血液的粘稠体液甩得到处都是。
滑腻的吞咽触感迅速掠过食道,能清楚地感觉到一大团东西落进了胃中,在胃袋里翻江倒海地翻腾了几下后,很快就消失在了身体深处,再也感受不到。
“呜哇哇哇!母亲!伊波拉教母!我好想你们!”
眼泪、鼻涕、口水、黏液,此刻全都糊在维塔诺娃那张白皙水嫩宛如新剥鸡蛋的稚嫩脸蛋上,把原本可爱软糯的面容弄得一片狼藉。
缠在身上的触须们此刻都不见了踪迹,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而藏到了鞍座之下,只留下沾满黏液的黏糊糊的身体,以及杂乱结块黏得满脸满身都是的白色长发。
“我们这就救你出来,这就来救你……”
噙在黄水晶色眼睛里的泪水也跟着维塔诺娃的哭嚎一起滑落。
火焰的咒术拆除了剩余的黑锁,黑色的束带从白嫩的肌肤上一一剥离,余下一条一条暗红色的勒痕,密密麻麻地布满光滑黏腻的裸体之上。
法迪米娅丝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过那些还凹陷在皮肤里的痕迹,一点点向下,最后停在了仍旧微微鼓胀的小腹上,那块由爱心、波纹与触手花纹组成的纹印,任凭指尖如何抹擦都无法被抹除哪怕一根线条。
心中的怒火开始在胸膛中焚烧,她紧咬着牙关,喃呢地念出了那个曾经令她崇拜尊敬,现在却令她痛苦不堪的名字:
“赫辛!”
这个名字像一条毒蛇,在她心头游走撕咬,注入了名为愤怒和憎恨的毒汁。
一抹决然在她眼中悄然涌现,铸成一块不容动摇的决心,她要和赫辛当面对峙,质问她为什么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维塔诺娃。
沾满湿滑黏液的小手握住了法迪米娅丝的手指,法迪米娅丝缓缓抬头,望见了那双血红如渊却又温暖若春的红色目光。
“我还好好的呢……不要哭了。”
糊着各种液体的脸上挤出了一副温暖如晨曦的笑容。
这笑容比最卓越医师的药剂都更为有效,只一霎那便抚平了法迪米娅丝心中的伤痛,甚至连中烧的愤怒都一并抚平。
“不过,这个地方还得想想办法。”白发少女撑着鞍座微微抬起腰,挤出一副苦涩又尴尬的笑容,无奈地指了指撅起的屁股,那根从她后穴里侵入身体的雌蕊触须现在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能感觉它在一点点往外滑,但是要彻底滑出来好像还得费好大一番功夫。”
“这个也一定是软软干的吧。”法迪米娅丝的脸上浮出一抹厌恶,温润典雅的面庞都因此变得扭曲。
“雌蕊触须,麻烦的东西。”因朵蜜的脸上也浮出了同样的厌恶表情,她握住这根粗壮的肉须,稳住手臂的力量向外扯拽,可痛苦的呻吟立刻就从维塔诺娃的口中喊出,让她不得不卸了力气,问到:“维塔,你知道这东西进到你身体里的深度么?”
“不知道。听软软说,好像是……已经把整个身体都贯穿了……”
“它是去找雄蕊的。想让它整个退出来得花不少时间,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了。”说着,锋利的细刀又一次转进了因朵蜜的掌心,“还是先把它切了吧,软软的资料里提到过,它的肢体从本体上切除后会逐渐萎缩死亡,到时候应该就能拔出来了。只是,一开始维塔得受点罪。”
“怎么说?”
“刚切下的残肢,会抽搐扭动得非常厉害。这一根伸进维塔的身体太深了,势必会造成极大的痛苦。”
白发少女的纤弱身躯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旋即传出一阵干涩的吞咽,显然有些被吓到了。
无助的双手落在了还残留着湿热黏液的小腹上,在纹印的位置上揉摸了一下,这块纹印里有着能让疼痛变为快感的力量,如果现在效力还在她就不会犹豫和害怕了,可是只有软软才知道如何激活它。
“我要是也会她的那些咒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