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为她妥协颇多,她也该进一份心意。
艰难抢到假期的车票,她独自抵达男友家乡。
在酒店放过行李,舒萦给何宴舟发消息告知自己过来的事情,但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没及时回音,来过两三次,索性县城就那么大地方,她也不急,打算随便逛逛顺便等消息。
就是那么巧。
热闹的街市上,迎面撞上并肩而行的两个人。
他在讲话她在笑,一派相处合宜模样。
视线对上一秒,舒萦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步履急促间,模糊听见他身边女生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认识前面那个女生。
何宴舟说了什么舒萦没听见,也没追过来。
半小时后,何宴舟在高铁站拦下她,哭着和她忏悔,说父母年纪大了,身体都不好,他不能做不孝子,但他同她没有感情,只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待。
舒萦对这解释一个字也不信,坚决和他分了手。
一切回到原点。
她所有的少女心事终结在她说结束的那一刻,自那之后,对感情不再抱有任何期盼,一心只想搞钱。
舒女士说,结婚后就不再管她。
那和谁结婚又有什么所谓。
恰好黎苏年也饱受催婚困扰。
她们同病相怜,且比起舒女士给她介绍的那些牛鬼蛇神,她们知根知底,互相应付,再合适不过。
这么想着,意识操控动作,手指敲击屏幕,舒萦一鼓作气在微信上给黎苏年发过去消息:
「关于互相应付这事,有机会再当面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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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舒女士在厨房忙,听见动静扬声问她去干嘛。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赌气说,你不是说结婚后就不管我吗。
现在我就如你所愿随便找个人结婚去。
但也就是心里想想,她早过了叛逆的年纪,面上只平静说:“有点事。”
女儿出去,基本就是和几个朋友见面,都是她的老同学,她也都认识。
大多时候舒女士只嫌女儿太宅,愿意出门是好事,她又问了晚上在不在家吃饭,得到回答,便放人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舒萦和黎苏年在住处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又见了面。
她没想到黎苏年的回复会那么直白。
彼时,她消息发过去不久,收到黎苏年的回复。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她疑惑发问:「现在?」
对面回:「嗯,现在。」
一副迫不及待的架势,但想到他说的那句“家里确实催的急。”
舒萦心底也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