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攻打到我曾经任职的西蜀,就再也打不动了。
这天万俟沐叫我去御书房,问我可有提议。
“当时我在西蜀四周的山里修筑工事,还埋了一些火药,荣国公他们可暂去这几个点驻扎。”
说着我拿起笔在地图上批注,却被万俟沐倒在地。
11
“带走。”
万俟沐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吐出这两个字,随后我就被带走了。
刑部阴暗的大牢中,发霉的味道、呕吐物的味道、血液腥臭的味道弥散着。
他们已经拷打我两日了,问我何时成了南诏反贼。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没人相信我,没人听我辩解。
我埋在山里的火药,早就被南诏人夺去炸了河堤。
我在南境开通贸易道路,成了南诏人发兵入侵的路线。
他们抓到了南诏探子,顺藤摸瓜,那个探子接头的人是我宫中的宫女。
他们找了人证,说我在西蜀常和一个南诏男子往来,那个男子好像是南诏皇子。
他们说南诏人对西蜀十分熟悉,才导致我军惨败,必有内鬼。
而我,就是那个内鬼。
后来没有人来拷问我了。
我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地牢中,经历了第一次蛊毒发作,体会到了楚秋说的那种虫蚀鼠啮的痛。
万俟沐开始,不爱我了。
是啊,任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利用自己情感,出卖自己江山的毒妇。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被带出去了。
万俟沐在我们初相遇的行宫里等着我。
递给我一杯从前我们都很喜欢的桂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