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你供述的地点抓获犯罪团伙6人,受害妇女15人,儿童21人。他们都说你也是这个窝点的一员,你有什么好辩驳的?”
“没有。”
“好,那就带到拘留所。”
“隔壁那人呢!他可是杀人犯!”
“目前各项证据表明,他无罪。”
“不可能!他做了那么大一盘局!把我们几个人全害了!”
“动机,目前来看,他没有任何理由冒风险来算计你们。
而且有人给他作保,他也确实是个好人,记录上也标明,一个月前他还帮人抓住了一个假币犯。”
“动动机”赖羊恍惚了一下。
是啊,好像自始至终,都是他们想害对方。
“不!他有枪!你们不查他吗!他有枪!”
“他是猎人。有枪不是很正常吗?”
“他他怎么会是猎人他明明都打不准。”
“他在下渚屯连干两只黑瞎子,人刚把黑瞎子都送来了。”
“那他用枪杀人不就说通了吗?!”赖羊眼里跳跃着不甘的火,凭什么他能逍遥法外,他却要接受当下结局?
“证据。要有证据。”
赖羊两腿一软,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接待室。
“好了,戴松,我们要了解的都已经了解清楚了,感谢你的配合。”
同志说着起身,朝戴松伸出手。
戴松急忙起身与之相握,
“都是应该的!”
“好!出去吧,在这里也待了很久了。”
戴松点头,走出接待室之前,他撇了同志的杯子一眼,嘴角勾起——肾经茶。
大堂。
为防止场面太过混乱生意外,不少同志都在帮着维持秩序。
另外两间接待室的房门也几乎是同时打开。
“大娘!老舅!”
“松子!”x2
“好好!没事就好!”江浩瀚揉了揉戴松头,“诶?你刘海呢?”
戴松表情一凝,下一刻却被老太太抓住手:
“松子!这次你又干了件好事!还是大好事儿啊!”
“有吗?”戴松笑着挠挠头。
“不算吗?”同志看向不少在大堂内就哭开了的小家庭,领着戴松几人走出禁区。
齐顺利几人立马凑了过来,对着戴松一阵摸索的同时,嘴巴里都念念有词: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戴松,你知道咱这次救了多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