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叽叽喳喳、胡乱下着定义的人听到这话,瞬间炸了。
“猎人?松子?戴炮?!”
“卧槽,刚还在说这黑瞎子怎么这么眼熟,原来就是下渚屯外面那只!”
“喔喔!俺也想起来了!是的是的!缺耳朵,没下巴,菊门豁个大口子!是戴炮手笔!”
“戴炮好人呐!下渚屯两次被黑瞎子袭扰,都是戴炮解决的!”
“这么牛逼!那戴炮怎么滴了啊,要这么多人去帮他,又是作保又是作证的!”
“之前那四具尸体”
“啊!哎呀四个啊!可惜了,多好的炮手啊,这下难办了。”
“也不好说啊,现在看那四人估计不是啥好人!不然李老太太会来保他么?”
“那怎么这么久?”
“哎这谁知道呢?”
“那估计是缺啥证据吧,悬了啊”
“都让!都让!”
正当人群为戴松惋惜的时候,同志嘹亮的喊声震的整个大堂都在颤。
就见两列同志中间。
很多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女人孩子正恍如隔世地看向众人。
周围马上有人嚎啕着冲如其中,与其中一个孩子或女人紧紧抱在一起,哭到声嘶力竭。
原本皱巴着脸的齐顺利四人顿时开朗起来。
刘老六欢呼雀跃,对着空气献上热舞。
王土豆子满面红光。
衣扣,解!
飒!
王土豆子顿时昂挺胸,双手和企鹅似的往后撇。
灯光下,他是全堂最亮的仔。
直到此时,周围的人也猜出来了,将他们几人围住,满脸欣喜,
“妈呀,之前那四人具尸体是人贩子吧!”
“俺说呢!难怪李老太太都来保戴炮!一下救出这么多人啊!太牛了啊!”
“戴炮是把人贩子干了,然后才有机会就出这么多人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齐顺利和小书包两人紧握双手,激动的嘴唇都在颤。
这是把人贩子窝给端了啊!!
窝都端了,放人还会远吗?
于此同时。
审讯室内。
“抬头回答问题。”
“昂”赖羊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