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了就多休息,刚恢复的人很消耗体力的。”
林烟躺着还不忘说话,一副板正的医生语气,听得傅钊心痒痒。
女孩的手脚都不老实,不停地摸着他腿上腰上的伤处。
傅钊才二十三,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
“方老师去哪儿了,医务处还锁着门,他又跟后勤老张喝酒去了吧?”
林烟一颗红心,还在规划傅钊以后的康复训练,却不知男人已经要冒火了。
人被扣在他怀中时,傻丫头还拍着他的手,让他“别闹”。
天知道傅钊等今天的水到渠成等了多久,哪能听她的。
“烟烟,一直没让你体会到最好的,很对不起。”
傅钊的气息就在她耳边,不需要多言,男人的反应直接说明他的想法。
林烟僵着身体,气得直骂。
“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啥?”
好不容易站起来,不是该感慨、兴奋、激动,想尽办法提高康复效率吗?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男人都是狗。
“你以后改名傅狗吧。”
被傅钊的腿圈住时,林烟还在试图挣扎,两手被他强势压住,浑身的汗毛暴露的空气中,微微发颤。
“我小名就叫狗子,你和我爸妈一样了解我。”
傅钊侵略性的吻落下来,没再给她打嘴炮的机会,不过几下就让林烟陷入到腾云驾雾的迷幻中。
原来双腿难行的人,就已经功夫很好,现在更是如虎添翼。
可怜林烟再没了反抗能力,随波逐流地被男人带着节奏,破碎的嘤咛尽数吞没在他的深吻中。
一夜无话。
林烟没时间说话,嗓子却哑了。
她以往早上起来,还能捶捶自己的腰,可今天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谁承想,重活一世的人竟然也有对男色如此上头的时候。
经历过那样的惨淡人生,林烟原以为这场换亲带来的,不过是另一重亟待挣脱的枷锁。
可如今两人心意相通,才让她知道,抱着肌肉分明的男人睡觉,是这么快乐的事啊。
虽然累得很,太考验体力了。
“你醒了?”
林烟抬眼望去,傅钊坐在床边,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暴露在视野中,她咽了口水。
傅钊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无限骄傲,解扣子的手加快,又脱得利利索索,钻进与媳妇儿的温暖小窝。
“我去食堂打了饭,饿吗?”
林烟欲哭无泪,男人果然说一套做一套。
嘴上问她饿不饿,手上把她当潮汕牛肉丸捏来捏去。
“咱们再睡会儿。”
此“睡”非彼“睡”,林烟还不知道他。
但曾几何时,对与男人亲近的排斥,已经变成亲密至极的灵魂契合。
到现在,林烟才算一点点相信,傅钊已经肖想她多年。
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
林烟睡得很舒服,伸着懒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