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口轻启,鲜红小舌伸出,让酝酿好的透亮涎水涓涓流下,浇在龟头上。
舌尖与肉棒仅有一寸之距,口水清清凉凉,呼出的气息却又温暖又暧昧。
我不禁想象,若是她愿意用手以外的,更湿、更热的部位帮我做,那该有多好…
“别走神。”烛立刻训斥道。
“对不起…”
终于,润滑足够了,烛优雅地用手背擦擦嘴角,然后,一只手握住龟头,另一边用指肚扶着肉竿,前后撸动。
虽然不甚热烈,但她轻车熟路的爱抚、佐上一份嫌弃颜,仍让人兴奋不已。
蕾丝贴上敏感部位,比预想中要粗糙,不过肌肤的滑腻触感,仍一点一滴地浸润男性性器。
简直要爽翻了。
“接下来会有点痛,咬紧牙关。”
握住龟头的蕾丝小手开始拧动,辗压后沟,甚至无慈悲地挤弄马眼。
“!!!”
好吧,确实得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喊出来,无论是从痛苦,还是快感。
烛这女人,本就效率至上,现在又巴不得逆子当场熄火,自然没什么好态度。
但…像这样…像给牲口取种一样的粗暴手法,未免太过分了吧!
咕叽咕叽———
淫靡的汁液声在隔间回荡。
“哼…润滑汁出来很多呢,这样都可以舒服啊…小崽子。”
好不知羞耻的发言!
我急忙低头看去,却见她依然神情淡漠,专心手上的动作,唯有眼睑下方,还残留着刚才肚子遭到侵犯而带来的红晕。
视线再往下,又是另一副美景了。
此时,烛只穿着吊带裙,俯视角度,美背与香肩一览无余。一对小乳鸽被衣服拢起,也挤出了难得的沟壑。
不仅如此,因为她的双手都抬在前面撸动,双峰也随之互相挤压,掀起暧昧的波浪。
时间一久,烛察觉到了视线,催促道:“看什么看,赶紧的。”
这样硬催只会更紧张啊…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烛的脸上也有点发烫,她中场休息,换了一边翘腿,又继续手艺活。
咕叽咕叽———
这次,她竟不再机械式地撸动,而是会小幅度地前后摇动身子,牵引着双手,更轻更柔和地取悦着肉棒。
结果之一…礼裙的吊带,正一点一点、从她的香肩滑脱,内里春光若隐若现。
紧挨着身体的手臂将娇乳捧起,一次次挤压、摇晃…光是看看,下面那活儿就差点没绷住。
您这么搞咱是真顶不住啊!
烛妈妈这作风,绝不可能刻意勾引人,所以,这些、这些都是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表现!尽管她本人没意识到,但但但肯定就是思春了吧!
情不自禁,我伸手触碰了她的脸蛋。
烛那双死鱼眼瞳孔一缩,身子隐隐颤抖,整个人像是卡了壳一样。
不打招呼,就擅自触摸这只小母豹,实属冒失之举,万一她下意识往命门的地方锤呢?
啊,咱命根子确实在她手里。
所以,烛是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反射神经么?
“………”她茶色的眸子迎上来,默视片刻,问道:“这样我会控制不了力度,就非要摸我吗?”
“这样会兴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