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管他们,心里酝酿着道歉的说辞,刚想开口,却被烛生生堵了回去。
因为,她说的身体毫无征兆地贴了过来,连最后一点社交距离也没剩下。
我超!!!!!
快感像过电一样直窜脑门,原来,刚才我得意忘形,连下身的状况都没注意到。
烛的小腹整个压在胯上,半硬的肉棒瞬间暴起,抵住腹间软肉。
按体积来算,都快能顶到她肚子里了。
然而,烛仍强行维持舞步,几轮颠簸,阴茎肆虐,最终挤在她肚脐的小沟壑间,像铲子一样来回撅弄。
哪怕隔着两层布料,龟头依然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腹肉的应激痉挛,在忍耐吗?
抑或…是在回应我?
“妈,你这…”
烛把脸蛋埋在我胸前,压低声音训斥道:“还不快软下来,给人瞧见像什么样。”
“怎么做得到啊!?”
这倒也把她问住了,她语塞,懊恼地啧了一声。
也许是男人的体温对她来说太热了,两者肉体紧贴处,已然有种湿热的感觉,两团轻盈的乳肉在身前摩擦,一些珍稀的香气从衣裙的缝隙喷薄而出。
烛是专业杀手,体味不可能出点汗就暴露,所以,她是触发了什么不常用的身体机能么?
烛脸上浮起红晕,俯视看去,她微微鼓起的脸颊像红苹果一样,娇艳欲滴。
不止如此,红晕向下蔓延,玫瑰色染上了玉颈、锁骨、香肩,一直淌入乳间…
那对娇乳,正被男人的身体挤压得变形,又更溢出了些许。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烛。
把这女人弄上床吧!把小母豹弄上床!
恶念萌生,肉棒再次膨胀,痛击小腹。女体下意识退缩,却又立刻贴回来压住我的下身,太敬业了。
“唔??…”
向来从容不迫的烛妈妈,竟漏出了些奇怪的声音。
“…妈?”
烛扒着我的肩膀,强作镇定深呼吸,然后抬头,脸红彤彤的,眼皮下也有些发肿。她瞪着逆子,将自己身上的披肩脱下,硬塞了过来。
“自己挡着,我带你去厕所。”
“真是…长进不了一点…臭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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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隔间,烛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坐在马桶盖上,又恢复了往常的态度。
“在学校有自己弄过吗?”她似乎在问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弄不出来…”
杀手会把所有因素处理得当。本着相同的思路,从小到大,烛严格管理着我的一切,包括性欲。
有时候真的是,为了不让我开小差,就会一手撸鸡巴,一手批改作业。
当局者迷,直到去外地上了学、成了常识人,我才回过味来:收养了自己的人究竟多么不寻常,以及…多么可爱。
我也是受害者啊,被特立独行的养母改造了性癖,没她都射不出来!人生都被毁啦!
身下,烛紧了紧手套,将小手探入裤裆。
肉棒弹出,正冲着她鼻尖,今天它特别兴奋。
烛微怔,抬头暗道:“…长这么大个子已经很讨厌了,怎么这边也跟着变大…麻烦死了…”
她骂完,把碎发理到耳后,口中暗暗嗫嚅,片刻后,她双手捧起肉棒,脑袋凑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