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在检查椅上的幼女太可爱了,从胶带下流下的唾液和泪水,因为脖颈被掐住而青红发紫的光滑面庞,喷出白色气泡的小巧鼻孔,还有那被闷在嘴里的痛苦悲鸣,让人忍不住加大虐待的力度。
老医师拼命地冲刺,年轻的感觉又回来了,直到把储存了不知多久的浓厚白液灌入她的膀胱中。
然后撕开她脸上的胶带,用起搏器把缺氧失去意识的少女拉回现实中,让她观察新开发成功、蠕缩跳动的另类尿眼。
然后把红色的大额纸币塞进她的阴道之中,继续玩弄她的其他部位。
祭司的问题似乎无穷无尽:“年轻的新娘啊,你为什么要成为使女呢?”
幼女侧躺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个男人跪在她身前身后,三个人分别插入了她下体三个洞口,三根粗大的肉棒在小小的盆腔中来回挤压拉伸,把尿道、阴道、直肠拽成古怪的形状。
他们玩弄着她的阴核和乳头,舔舐她小巧的脚趾,然后把精液射进她的尿袋。
伴郎们奸淫着新娘,三个成年男性对一个幼女。
“呀啊啊啊啊——咿咿——不要三个一起来……啊啊啊……使女……我要成为使女……是因为……”
就算被三根肉棒轮番攻击,杨思思仍然保持着回答的清醒。
“我……我想当个好孩子……”
当单亲家庭的孩子问自己的母亲去哪了时,大概都会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吧。但杨思思得到的答案没有任何掩饰:她杀死了她的母亲。
杀死母亲的罪犯,她的诞生是以妈妈的死亡为代价的,她的生命建立在另一个生命的消亡之上——这就是她十几年来对于自己的生命的认知。
父亲深爱母亲,这是她知道的另一个事实。
因此,她杀死了爸爸最爱的人。
失去了母亲的父亲对此无法释怀,每次怒气冲天,边会一边用皮带抽打杨思思,一边咒骂她的罪过。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无法道歉就要偿还。所以必须做个乖乖的好孩子,听爸爸的话,负担起该承担的责任,代替妈妈在家里的位置。
她必须要承担这份罪孽。
比如承担所有的家务。
比如在学校取得好成绩,当个好学生。
比如在爸爸发怒的时候不顶嘴。
比如在夜晚帮助爸爸解决积攒的性欲。
比如给爸爸的上司送去礼物,然后因为礼物内容不满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问题。
比如为了贴补家用,接下繁重的外卖任务,周五放学后熬夜把作业写完,洗完澡,把书包里的书本换成比基尼和情趣玩具,下楼搭上停好的面包车,跪在地上向车里的已经等候多时的大人们道歉,然后被一路玩弄着私处,直到抵达目的地,最后一整个周末都在性交和高潮中度过,喝的水是尿液,吃的饭是精液盖饭,睡眠时间也要用玩具塞得满满的,最后拖着满是鞭痕和精液的身体回家。
“杨思思……哈……必须当个好孩子……哈啊……不能让爸爸失望……”
杨思思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坛上,赤裸的教徒们在她身旁围了一圈,为首的是那冷酷的祭司。
她听到他们齐声在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辨识,那声音太低,太沉,犹如夜幕中的薄雾。
“如果想要成为使女的话,就读完这些话吧。”
石板上刻着文字,杨思思看着这些文字,却无法动口。
如果说了这些话,就真的回不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
究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我……”
抬头看到爸爸站在自己面前,杨思思咽了一口口水。
要当个好孩子。
她跪在地上,用稚嫩的声线复述那石板上的话语:“从今夜起,这只肉畜……愿意追随圣母喀密菈的脚步,向主献上低贱肮脏的肉体……”
随着她念诵这些文字,信徒们的低咏变得清晰。
她继续念:“从今夜起,肉畜自愿成为信众的新娘……请用各位的精液喂饱这只肉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