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是……是在两年前……”杨思思紧咬嘴唇,在呻吟的间隙吐出更多的自己。
教徒们逐渐都停止了乱交,无情地观赏着祭坛上被献祭的幼女。
自从父亲夺走了自己的处女后,两人间的不伦就越来越频繁了。
每天睡觉前,爸爸会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每天起床之后,他会按着她的头让她给他清理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时候,他常常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把她按在瓷砖上侵犯;有时候他大发雷霆,把她打得鼻青脸肿,仍不解气,就把她绑上,然后用各种异物——黄瓜,遥控器,螺丝起子——玩弄。
杨思思只是一个劲地继续努力做饭、拖地、洗衣服,力求不出一丝差错。
然后那天他开着新的出租车,满脸洋溢着喜悦。三轮车没了之后,爸爸一直都没有找到工作,这辆出租车大概是他新的生计。
然后他搭着她向目的地驶去,出发之前叮嘱她:“内衣脱了。”
然后她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只罩着一件学校的白衬衣和百褶裙,脚上套着白色的长袜。
床边,五个汗津津的中年男人只穿内裤,裆部高高撑起。
爸爸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饮酒谈笑。
“老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他深深吸了口玉溪,“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她的衣服滑落,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目光间。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炽热的眼神,舔舐猎物般的愉快。
“老杨这……真的够岁数吗?”
“早就够了!发育慢,没长开!”
于是男人们放心了。“年龄够了”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安全网般的安慰,毕竟他们来这里,所要找的就是年轻幼嫩的肉体。
于是他们把她推倒,坚硬的阳具刺进她的身体,粗大的性器压入她的口腔。
“人数太多了,后面应该也行吧。”
她睁大眼睛,想要抵抗,但是被几个成年人控制的身体不过娇羞地扭了几下,于是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硬物入侵了她的肛门。
撕裂的痛苦湿润了她的眼睛。
父亲坐在床边,正研究着新买的手机。
“啊咿咿咿咿……不要射进去……呀啊啊……”杨思思吐出舌头,下身一阵收紧,喷出高潮的体液,两根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射入滚烫的精液。
伴郎松开手,她便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止不住地颤动,从两个洞口挤出白浊液。
“啊啊……让我休息一下……”
祭司盯着她上翻的眼睛:“那你的这个洞口呢,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发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下体,伸到了阴核之下的小小洞口,然后两根指尖按入了尿道。
“诶嘿嘿嘿嘿啊啊——那里不可以——最最最痒的地方啊啊……”杨思思瘫软的身体忽然又焕发了活力,“尿尿的地方……是刚刚打开……还没有熟练……嗷嗷嗷呀呀呀——”
自从第一次被父亲带去给他的上司们享用,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肉体没过多久就成为了他的摇钱树。
男人们渴望年幼的身体,就好像野兽嗜食鲜嫩的羊羔一样。
为了一尝幼女的肉体,他们愿意挥金如土。
大多数人热爱普通的性交,也有人热衷于另类的爱好。
那一次,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用铁链向后捆住双手,两只脚被绑在大开的托腿板上,下体一览无遗。
已经老去的医生对年轻的少女有特别的兴趣,自从她在这里做过一次堕胎手术后,父亲就常常带着她造访这间地下诊所。
手腕插入针管,血管里被灌入未知的液体,身体燥热,老年医生用冰冷的医疗器具夹弄着她被扩阴器拉开的性器。
淫液异常满溢的娇羞肉壁,饱满得快要炸开的鼓胀肉芽,还有紧闭的尿道口,老医师沉醉地用振动棒、电击器和长针玩弄这些私密的部位。
她被封上嘴巴,眼睛也被蒙住,这自然也是老医生的爱好。被异物堵塞的悲鸣声让他想起过去的时光。病人们压抑的呻吟是他最大的享受。
然后他逐渐撬开了储存尿液的蜜洞,在幼女的呻吟中把越来越粗的导尿管插入其中,来回灌入挤出巨量的液体,最后灵机一动,把自己很长时间都没有雄起的性器给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