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商人,各行业的翘楚自然都要接触。
能够让江晚来通知的,自然也是有些分量的,该见见。
我去了楼下锦澜阁,拿着一瓶不错的酒,敲了门。
“进。”
里面有人喊。
我拉开门,面带礼貌却疏离的笑容走进去。
可还不等开口,便愣住了。
因为我看到了熟人,很熟,却也很陌生的一群人。
正对着门的位置,自然是主位。
那里坐着的,自然是最有分量的人,正是顾言。
过去十年了,我却总会想起被他的宾利吓到瘫坐的一幕,也记得他那“呵,穷人”三个字。
然后,我也看到了她了,苏轻语。
那个曾经说我的喜欢一文不值的她,如今坐在顾言身边,怀里还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五年前,我在京城见过苏轻语一面。
当时她正在谈业务,正被人灌酒,她拒绝,被打了巴掌。
我为她解了围,她说她想喝点酒。
她醉醺醺的对我说,她可以自己喝到烂醉如泥,但却不会被人灌酒到烂醉如泥,她说这是尊严,这是底线。
可她明明说过,她不想被一文不值的喜欢,更想被锦衣玉食的玩弄。
怎么五年过去了,她就忽然要起尊严了?
然后我问她,她的底线值多少钱,我买。
她哭了,却又倔强的用力擦掉眼泪,然后说不要钱,白给我了。
我对她说,你敢给,我就敢要。
那晚,我带她回了家,可等我醒来时,她却已经不见了。
我想过找她,甚至是没骨气的想要追回她。
可最终,还是作罢。